被迫和死对头联姻后,我一把掏走了他嘴里的苹果,并痛心疾首地谴责他, 「这是夫妻共同财产,你吃前问过我了吗?」 死对头不甘示弱,当天晚上他就掀开了我的被子, 「这是夫妻义务,你履行了吗?」...
被迫和死对头联姻后,我一把掏走了他嘴里的苹果,并痛心疾首地谴责他,
「这是夫妻共同财产,你吃前问过我了吗?」
死对头不甘示弱,当天晚上他就掀开了我的被子,
「这是夫妻义务,你履行了吗?」
我假装躺平,「来啊!」
「谁怕?」死对头嘴硬,耳根却泛起了红。
1
我回国的第二天,江时谦就被他爸妈五花大绑送进了我的房间。
他黑着脸,咬牙切齿地「求」我给他松绑。
「长眼睛了没?快给小爷我松开!」
「哟,我当这谁呢?」
我从梳妆台上下来,假装刚注意到他,用细细的眉笔挑起了他的下巴,
「江老狗?几年不见,这么拉拉了?上门自荐枕席?」
即使知道江时谦这家伙不是自愿的,但看着他被捆住手脚绑在我床沿边的样子,我还是没忍住笑出了声来,
「不是我说,叔叔阿姨他们是真狠啊。」
江时谦手上脚上,全是用粗麻绳打满的死结,把人活生生捆成了螃蟹。
「少幸灾乐祸了秦抚声,快给我松开!」
我翘起二郎腿,坐在床沿边,
「叫姐姐。」
「你没病吧!」江时谦不可思议地看着我,「见死不救,你还要挟上了?」
「叫姐姐。」
我又重复了一遍,并好心提醒道:
「你想好了再说,我可没多少耐心。」
江时谦垂下头,似乎在思考忍辱负重喊一声姐姐这买卖划不划算。
几秒钟后,他脸色微微涨红,
「姐姐。」
「哎,这不就好了。」
看着江时谦憋屈的样子,我心里爽快极了,三下五除二给他解开了绳子,
「快点滚出我的房间,和你待在一起空气都不顺畅了。」
江时谦揉着手腕讥讽,
「你以为我愿意来?再和你多待五秒钟我能原地爆炸。」
可没几天后,我和江时谦这两冤家,就被打包送进了民政局。
2
那天,我妈看着面色不善、大步从我房间离开的江时谦,欲言又止。
她来到我房间,放下一盘水果,
「你和时谦……聊得不好吗?」
「我和他能说上什么话?」
我眼睛一瞥,注意到了我妈眼底暗下来的光。
就知道江时谦被捆进我房间这事儿,我妈也是帮凶!
「叔叔阿姨闹着玩就算了,你和我爸怎么也跟着闹?」
江秦两家世交,叔叔阿姨和我爸妈关系好得像是一家人。
可我自出生以来就和江时谦不对头,两岁就开始掐架。
大人们偏偏觉得是小孩子玩闹,长大就好了。
一纸红书,更是定下了我和江时谦的婚约。
从此以后,我和他更相看两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