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不仅傅斯年做事不过脑子,白涟也不过脑子。她总以为我使了什么手段,要把傅斯年抢回去。她不是做事,她是作妖。二模考完的第二天,白涟被叫去了办公室一趟。...
怕他多想我又补充了句:“纠正一下,是喜欢过。在你说我恶心的时候,我就已经放下对你的喜欢了。”
“傅斯年,我不是狗,不会在被你践踏了尊严以后还凑上来。”
“还有,管好你的女朋友,你俩最好锁死,别往我面前凑。”
我话已经说的很难听了,看到面前的人,心里没有一丝波澜,甚至还有些…恶心。
傅斯年却无视了我后半段话,在那里自顾自地解释道:“依依,我一直把你当妹妹的,我是真没想到那句话会给你造成那么多伤害……”
他又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最后,总结了一句:“放心,我会补偿你的。”
我在他让开的路的时候就走了,说实话,自我感动是种病,得治。
都快要成年,说话还跟小孩子一样不过脑子吗?
事实证明,傅斯年不仅说话不过脑子,做事也不过脑子。
他做了一大堆没用的事来弥补他的愧疚。
即使都被我拒绝了。
我现在真的挺想和他和白涟保持距离的,真的。
毕竟,不仅傅斯年做事不过脑子,白涟也不过脑子。
她总以为我使了什么手段,要把傅斯年抢回去。
她不是做事,她是作妖。
二模考完的第二天,白涟被叫去了办公室一趟。
她回来的时候眼圈红红的,紧抿着嘴唇,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
苏溪和几个玩的好的连忙围过去关心:“涟涟,你这是怎么了?”
“我……我……”白涟哽咽着,还没说两句,就趴在桌子上大哭起来,哭声引得所有同学朝她看过来。
“有人举报我作弊……呜呜呜……”白涟哭的很伤心,仿佛天都要塌下来了。
周围人听到了,纷纷义愤填膺。
“谁啊,太可恶了。这是故意陷害吧。”
“就是,涟涟成绩那么好,为什么要作弊啊。”
白涟常年稳居年级第二,和傅斯年不相上下,因此,大家听到她作弊的第一反应是不可置信。
周围人议论纷纷,我却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还心情颇好地对起了答案。
被孤立蛮好的,被孤立我就只能发奋学习,这次成绩应该能进步不少。
下午成绩就出来了,和我预期的一样,进步了三十多分。
我高高兴兴地回家,却被傅斯年挡住了去路。
“宋依依,你太让我失望了!”他的黑眸中藏着深深的怒气,一顿劈头盖脸的训斥让我不知所措。
我还没来得及发问,就听到傅斯年逼问:“你为什么要把作弊的事情栽赃到涟涟身上?你怎么这么有心机?!”
我被问蒙了,呆愣了一瞬后不可置信地望向他:“傅斯年,我们认识这么多年,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
“我吃饱了撑的,栽赃白涟作弊?”
栽赃?我突然抓住他话里的关键字,感觉胸口有些发闷:“你说清楚,什么叫栽赃?”
“你这次考试比平时高了三四十分,我什么意思你难道不清楚吗?”
巨大的眩晕感袭来,我差点站不住脚步,忽然觉得面前的傅斯年陌生的可怕。
“傅斯年,你觉得,我是一个作弊的人?”我颤声问,那股被亲人一般的人质疑产生的恶心怎么也止不住,我用舌头顶住上颚,强忍着不让自己吐出来。
傅斯年只是冷笑一声:“钉嘴铁舌,冥顽不灵,不知悔改,心肠恶毒,我真是对你太失望了”
“宋依依!宋叔叔宋阿姨怎么教育出来你这样的女儿!”
说完,他扬长而去,徒留我站在原地,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第二天,当我看到班主任电脑上播放的视频时,我终于明白傅斯年昨天的那番话是什么意思了。
那是一段监控视频,视频里,在收完卷子到放学之前,只有我一人进过办公室。
傅斯年站在白涟旁边,冷冷地开口:“宋依依,人是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