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后,我刚打开灯,就发现臭着脸坐在沙发上的沈薇甜。其实从在酒吧的下半场开始,她就一直拉着个脸,好像在座各位都欠了她千八百万一样。我没搭理她,脱了鞋打算去洗个澡睡觉。沈薇甜却阴阳怪气地开口:...
回家后,我刚打开灯,就发现臭着脸坐在沙发上的沈薇甜。
其实从在酒吧的下半场开始,她就一直拉着个脸,好像在座各位都欠了她千八百万一样。
我没搭理她,脱了鞋打算去洗个澡睡觉。
沈薇甜却阴阳怪气地开口:
「加班都加到酒吧去了。」
我耸耸肩:「你不也在酒吧开会吗?」
「彼此彼此。」
沈薇甜指间细长的女士烟一直没抽,烟灰积了老长,她也不弹一下,只顾着讽刺我:
「薛卓云,你可真是好样的,都学会领小女孩儿逛夜店了。」
我转身,皱眉道:
「沈薇甜,当初是你说我们各玩各的,互不干涉。」
「现在你这又是什么意思,不会是吃醋了吧?」
「吃醋?!」
沈薇甜冷笑一声,把烟蒂按灭在烟灰缸里。
「你想太多了,我只不过看在咱俩毕竟夫妻一场的分儿上劝你一句,那种还在吃奶的小孩儿不靠谱的。」
我懒得搭理她:「你倒是不吃奶了,也没见你有多靠谱。」
说着我就进了卫生间,脱了衣服打算洗澡。
淋浴头刚刚打开,卫生间的门就被推开了。
我眯着眼还没来得及惊讶,身后就贴上了滚烫柔软的躯体。
我皱眉,却被沈薇甜紧紧抱住。
她在我耳边轻声道:
「什么都不懂的毛孩子,有我带劲儿吗?」
密闭的卫生间里,她的声音低沉沙哑:
「卓云……」
我冷笑一声,回头一把钳住她的腰,反客为主。
沈薇甜眸光迷离,嘴角绽放起一丝得意的笑容,慢慢踮起脚来。
就在她吻上我的前一秒,我冷冷一笑,用力推开了她。
沈薇甜后退,瞪大眼:
「薛卓云,你她妈疯了吧!」
我抽过浴巾裹住下身,冷冷道:
「滚出去!」
沈薇甜脸上逐渐黑了下来,眼里压抑着火气爆发。
她怒道:
「薛卓云,你就这么嫌弃我?!」
她只穿着蕾丝内衣,我浑身僵硬站在原地,恍惚地看着她和宋以朗发给我的那张照片重叠。
宋以朗生日那天,我出去谈业务的时候出了车祸,一个人躺在病床上。
而沈薇甜正躺在宋以朗的床上,身上一丝不挂,颈间的红痕暧昧交错。
宋以朗拍了她的照片发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