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滚烫,灼得她心惊肉跳,这种程度……感觉会死!季庚礼恶劣的来回顶着她最脆弱的地方,像是随时会给她致命一击,却又不肯给她个痛快。...
他虽没怎么用力,她还是感觉有点呼吸不畅。
身下的滚烫,灼得她心惊肉跳,这种程度……感觉会死!
季庚礼恶劣的来回顶着她最脆弱的地方,像是随时会给她致命一击,却又不肯给她个痛快。
她的心和身体被带动得浮浮沉沉,衍生出一种怪异的感觉,似渴求、似空虚,又夹杂着惧怕。
她的脑袋一点点变得混沌起来,背脊绷成诱人的弧度,线条流畅的沟壑里,隐隐浸出了汗液。
季庚礼突然的加重力道,池晚黎疼得瑟缩:“别……”
她声音跟小猫一样,带着娇软和祈求。
季庚礼呼吸稍稍一顿,气息明显有些乱了。
但他没有一鼓作气,反而放开了池晚黎:“取悦别人,你比较在行,别让我主动。”
不管多少次,池晚黎还是无法完全对他的毒舌免疫,他的每一句讥讽,都能正中靶心。
她庆幸,黑夜掩住了她所有的脆弱。
她踮起脚尖吻上季庚礼的唇。
这一幕,意外的和相恋时重叠,让她变得没那么难以接受。
恍惚中,她还是从前的她,他亦是。
从前只要是她索吻,他有求必应,必定化被动为主动。
但现在,他没有配合,只是立得笔直,看她表演,说不定脸上还带着嘲弄。
池晚黎被拉回现实,狠狠刺痛。
是啊,早就不是从前了。
三年后的重逢,不是恩赐,是劫,他是来讨债的。
季庚礼掐着她的下巴退开:“就这点本事?”
池晚黎摆烂了:“对,我就这点本事,你要是没兴趣,我大可以现在就走。”
周遭太黑,她没察觉到季庚礼渐深的眸色。
下一秒,大掌游移到她脖颈,季庚礼发狠的堵住了她的唇。
她被迫仰着脖子承受,呼吸一点点被掠夺,缺氧的感觉让她脑子发蒙,腿也软了。
季庚礼似乎想掐死她,又在这种念头下徘徊。
求生的本能让她试图去推开他,得到的却是他更深的侵略。
她在想,此时此刻,他对她到底是种什么样的心境呢?
片刻后,季庚礼突然推开了她。
她没站稳,跪坐在地。
季庚礼就这么居高临下的凝视着她:“我想过问个明白的,也想过你或许有什么不能说的苦衷,可到最后你也没去见我……现在,我不想知道了。你这样的女人,有钱就能买到,想想就恶心。”
汲取氧气后,池晚黎脑子恢复了些许清明,她抓住了重点:“你什么时候找过我?我不知道……”
当初说完分手后她就把季庚礼拉黑了,他不可能再联络得上她。
她的反问,让季庚礼觉得她在装傻。
他甚至懒得回答,转身走进浴室,只扔下一个字:“滚!”
冲完澡,季庚礼发现池晚黎还没走。
他依在浴室门边,一脸不悦。
不等他发作,池晚黎抢先开口:“我衣服还在里面……”
说完,她迅速拿上自己的衣服换好,没再去看季庚礼的表情,匆匆离开。
外面的走廊上很安静,安静到,容易让某些东西趁虚而入。
回忆如同走马灯,在她脑海中放映。
从前的季庚礼,不会这么对她……
他舍不得对她说重话,只会在冬天捧着她冻红的手,小心的在掌心哈着气,温柔的拥她入怀。
知道她没学费上大学,他每天只睡三个小时,拼命工作给她筹钱,舍不得她去苦,去累……
他曾经对她,就像是守护易碎的瓷娃娃,生怕磕了碰了。
以至于后来她怕了,怕她太过依恋这个男人,不会再习惯无人依靠的日子。
现实一直在教会她,没有什么是永痕的,季庚礼的爱也不会是。
爱一个人很明显。
不爱了,也很明显。
池晚黎站在电梯前出神了许久,才发现忘记摁按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