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踏入安府时,一位嬷嬷引领我到了偏殿。那是一间装饰华丽的房间,连床都显得格外宽敞。安定山到来时,已经有些醉意。他唤我:“阿蕴。”和萧北栖的称呼一样。他握着我的手,讲述起第一次见到我的情景。那时,我不过是个小女孩,是户部侍郎的遗孤,楚楚可怜。...
眼眶不自觉地酸胀,这时,我看到外面一家面馆前,一个小女孩吃着蜜饯,满脸的幸福。
不知为何,我嘴里突然感到一阵苦涩。
一双大手伸到我面前,手里拿着的正是我渴望的食物。
“阿蕴,我们也有,你不必羡慕别人。”
我看着萧北栖,唇角微微上扬,那些蜜饯看起来很诱人。
但我已经不是孩子,不会因为他的小恩小惠就忘记曾经的伤害。
我推开了他的手。
“萧北栖,等我拿回这药草,就当我们两清了,我们……和离吧。”
这句话激怒了他,他将我压下,疯狂地想要吻我。
“阿蕴,你不可能离开我。”
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我竟然推开了他。
马车停下,我几乎没有犹豫,直接下了车。
萧北栖想要拉住我,但他终究没有及时反应。
我,苏蕴,不会再爱你了。
这次……就当我真正还清了你的债。
我擦去眼角的泪水,不再看他的表情,像是下定了决心,径直走下了马车。
留下的,只有愣在原地的萧北栖。
我踏入安府时,一位嬷嬷引领我到了偏殿。
那是一间装饰华丽的房间,连床都显得格外宽敞。
安定山到来时,已经有些醉意。
他唤我:“阿蕴。”
和萧北栖的称呼一样。
他握着我的手,讲述起第一次见到我的情景。
那时,我不过是个小女孩,是户部侍郎的遗孤,楚楚可怜。
小脸蛋白皙透明,美得让人难以忘怀。
他说,只那一眼,他就再也忘不掉我。
他本想将我纳入府中,但萧北栖送了他三千两白银,还给了他兵权,只求他放我一条生路。
然而今天,他却亲自将我送到了这里。
“当年萧北栖那小子为了娶你,可是下了血本的,但他最终还是信了温淑怡那个蠢女人。”
他是旁观者清,却并非善类。
安定山一遍又一遍地重复这些话,说着说着,手便摸向了我的脸颊。
“多么完美的一张脸,萧北栖竟然为了区区一株药……”
我轻轻勾起唇角,掩去眼中的失望,主动脱下了那件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