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北栖帮我穿好最后一件衣物,我想要离开,他却突然紧紧地将我抱在怀里。他似乎不舍,紧紧搂着我的腰,眉头紧锁,声音沙哑。“阿蕴,如果那狗东西对你做什么,你就大声喊,我在外面,一定会去救你。”我看着他,他眼中闪烁的寒光,仿佛如果那阉人真的侵犯了我,他真的会杀人。我转开目光,不再看他,这些话不过是在安慰他自己罢了。...
我被压在下面,无力反抗,也不想再逃避。
我已经够听话了,但他还是要将我踩在脚下。
就像一个被丢弃的娃娃,那天他疯狂地想要在我身上留下印记。
一夜,未曾停歇。
我……连叫停的权利都没有。
第二天,我全身像是被拆散了一样,疼痛不堪。
萧北栖一整天都没有出现,我躺在床上,双手被束缚,像牲口一样被牢牢绑住。
毕竟,我如果跑了,谁去取悦那位九千岁呢?
我整日都愣愣地躺着,直到夜晚,萧北栖为我准备了一件红衣,又到了泡药浴的时间。
我从药桶中起身,身上沾满了草药的香气。
萧北栖亲自为我穿上衣服。
我看着他紧绷的脸庞,自己却面无表情。
那件红衣,是中秋我们一起选的。
他当时一见到那抹红就说:“阿蕴,你穿上一定美得不可方物。”
虽然已经嫁为人妇,我不想穿得太鲜艳,但萧北栖坚持亲自为我量了尺寸。
“在我这里,你只需做你自己就好。”
那天,他的眼中只有我。
然而今天,他却要我穿着这件红衣,去取悦另一个男人,去求那能确保换心成功的药草。
我扯了扯嘴角,失望积攒得多了,突然间就不那么难过了。
萧北栖帮我穿好最后一件衣物,我想要离开,他却突然紧紧地将我抱在怀里。
他似乎不舍,紧紧搂着我的腰,眉头紧锁,声音沙哑。
“阿蕴,如果那狗东西对你做什么,你就大声喊,我在外面,一定会去救你。”
我看着他,他眼中闪烁的寒光,仿佛如果那阉人真的侵犯了我,他真的会杀人。
我转开目光,不再看他,这些话不过是在安慰他自己罢了。
“你救了我,你的温淑怡就不会万无一失了。”
我转身出门,萧北栖叫了我一声,声音苍凉而冷漠。
他似乎很孤独,但我没有回头。
因为曾经的苏蕴,已经死了……
在去安府的路上,萧北栖的脸上没有一丝放松。
我穿着红裙,坐在马车的角落,外面的一切如常。
太阳即将落山,商贩们正在收拾摊子回家。
日复一日,生活如此平淡,让人羡慕。
我曾经……也幻想过和萧北栖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