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睦洲,你是不是觉得就算你犯了天大的错,只要你改正了,
我就得像以前一样爱你爱的一滩糊涂?”他认真看着我,没有说话。
根据我对他的了解,
他这算是默认了。
我被他的认知气笑了:“我只是跟你谈了一场不值得的恋爱,
不是卖给你了。
”“脑子坏了就去看医生,别在这秀你负值情商!”“好狗不挡道,滚开!
”林睦洲如遭雷劈,被我大力推开,踉跄了两步,差点摔倒。
直到我们走远,
他还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像丢了魂儿一样。
一路上我都在跟陈医生道歉,
让他不要介意林睦洲的胡话。
直到坐在餐桌前,
陈医生才不紧不慢的回道:“如果他非要那样想,我也不介意成全他,
不知道钱莜莜同学愿不愿意给我一次机会。
”陈医生突然打直球,让我不知所措,瞬间红温。
手中的筷子也“啪嗒”掉在地上。
陈医生嘴角微微上扬,弯腰捡起筷子,叫来服务生,
重新换了一双。
我低着头不敢看他,支支吾吾道:“陈,陈医生,别开,玩笑。
”陈医生慢条斯理地咽了一口菜,想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我实习的时候,
第一次跟老师上手术室,一天做了十八台手术,最后一台被我记录成了八十岁老头,宫外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