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生日,一年只有一次!明早我送你过去行不行?我今天有特别重要的事情,好不好?我发誓今天没有别人在,只有咱们自己人!”秦时宴没接薛锦柔送到他眼前的礼物,只拉住薛锦柔的手腕,皱眉低声央求,和平日里吊儿郎当的模样判若两人,宛如黏人的大狗狗。这个别人,说的是谁,苏尹尹明白。...
“今天我生日,一年只有一次!明早我送你过去行不行?我今天有特别重要的事情,好不好?我发誓今天没有别人在,只有咱们自己人!”
秦时宴没接薛锦柔送到他眼前的礼物,只拉住薛锦柔的手腕,皱眉低声央求,和平日里吊儿郎当的模样判若两人,宛如黏人的大狗狗。
这个别人,说的是谁,苏尹尹明白。
她拽了拽围巾遮住脸,手抄回羽绒服兜中,垂眸向台阶下走。
薛锦柔看了眼苏尹尹的背影,柔声安抚秦时宴:“我知道你今天想做什么,他们都告诉我了!对不起时宴哥,我现在还不能接受,我还是那句话……你恢复记忆后如果依旧选我,我才能心安理得和你在一起!我不希望等我们结婚以后,你渐渐想起过去和苏学姐的感情,怨我。”
今天秦时宴要向薛锦柔求婚,有朋友给薛锦柔剧透了。
“是不是苏尹尹和你胡说八道什么?”秦时宴怒火直冲脑门,额头青筋暴起,不等薛锦柔解释,他几步追上苏尹尹,扯住她的胳膊,带着十足的厌恶和恨意狠狠推了一把苏尹尹,“你又和锦柔胡说八道什么了?!苏尹尹你怎么这么恶心这么贱!”
“尹尹!”谢子怀惊呼。
秦时宴这一推没留情,单薄瘦弱的苏尹尹趔趄栽倒进酒吧门口山水造景中,寒冬冰冷池水包裹住她的那一瞬,额角也传来尖锐的疼痛。
“苏学姐!”
薛锦柔和谢子怀忙上前把人从水池中扶坐起来。
“时宴哥你这是干什么!”薛锦柔紧紧扶着苏尹尹冲秦时宴嚷嚷。
苏尹尹人还浸在冷水中,脑袋里嗡嗡直响,鲜血顺着她眼睫往下掉。
“秦时宴你疯了!”谢子怀试图将苏尹尹扶起来,“我先送尹尹去医院!”
谢子怀把昏头昏脑的苏尹尹从水池中拖抱起。
她表情呆滞,抬起手碰了碰眼皮上黏稠的红色,似乎还从变故中缓过神来,整个人都是木的。
秦时宴也没想到这一推,竟会让苏尹尹撞得满头血,可看着苏尹尹的眼神还是越发厌恶:“怎么没撞死?要是撞死……我罪判个死刑就不用再看见你这张恶心的脸!”苏尹尹回神定定望着秦时宴,眸色和心一样渐渐冷了下来。
“我最后悔的事就是把你从苏家村带出来!强奸犯的种……果然是世界上最肮脏下贱的!苏招弟怪不得林家不想和你有任何瓜葛……”
秦时宴话音未落,脑袋上猝不及防狠狠挨了一下,踉跄撞上树干。
半张脸都是血的苏尹尹立在秦时宴刚才站着的地方,手中攥着被拍断的半截板砖不住发抖。
秦时宴也被打蒙了,他错愕望着苏尹尹,热血进了眼睛里,整个右眼红彤彤一片。
谢子怀和薛锦柔两人愣在浅池中,表情震惊,没想到苏尹尹竟然会对秦时宴动手。
苏尹尹面色惨白,故作镇定将半截砖丢进水池中,声音嘶哑:“秦时宴,我们扯平了。”
【秦时宴,我们扯平了。】
秦时宴脑海中闪现出模糊不清的画面……
被夕阳光霞照成昏橘色的教学楼后,身穿干净校服的女生将面红耳赤的他按在墙上,冲他笑:“秦时宴,我们扯平了!”
他心跳剧烈呼吸急促,鼻息间全是女生身上好闻的栀子味,攀附墙壁而生的藤本月季绽开,不及那含笑面庞艳丽撩人。
秦时宴按住心口,晃了晃脑袋,不等看清那女生,悸动随画面一同消失的干干净净。
“时宴哥你没事吧?”薛锦柔询问。
回过神来的秦时宴一摸脑袋满手血,爆了句粗口,抬头朝苏尹尹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