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赵公馆来了个客人,她只隐约记得是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听管家称他霍老板。赵淮城昨晚告诉她,那位霍老板看上她了,邀她一起吃饭。“我没有勾引他,你知道我不会的,我和他连一句话都没说过!”她知道躲不过的,却还是期盼着赵淮城不要这么狠心。...
前几天赵公馆来了个客人,她只隐约记得是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听管家称他霍老板。
赵淮城昨晚告诉她,那位霍老板看上她了,邀她一起吃饭。
“我没有勾引他,你知道我不会的,我和他连一句话都没说过!”
她知道躲不过的,却还是期盼着赵淮城不要这么狠心。
可是她忘了,他是赵淮城,怎么可能会对她心软?
赵淮城眼神骤然发狠,一把攫住她的下颌,“你是个什么货色,自己心里不清楚?”
姜柚的喉中发出难受的呜咽声,眼睛红得仿佛能滴出血,她咬着牙:“可是你要把我送给他!我不去!”
那个霍老板是出了名的好色,玩女人更是没有下限,从来没有女人能完好无损的从他床上离开。
赵淮城要将她送给这样的人?
他竟恨她至此?!
“柚柚。”赵淮城指尖在她的锁骨划过,熟悉的两个字在他的齿间缠绕,姜柚眼圈阵阵发热,整个人抖得更厉害了。
下一秒——
“你外婆和舅舅一家的命都在我手上,你知道,我要他们从这个世上消失简直易如反掌。”
“不要!”姜柚的心骤然紧缩了一下,脸色煞白的望着赵淮城。
“他们都是无辜的,当年的事情他们毫不知情!”
赵淮城厌恶地甩开她,“是毫不知情还是你一心掩护?看来过去三年是我对你们太仁慈了!”
姜柚脸色一变,“你要做什么?”
赵淮城冷漠道:“你妈躲了这么多年,我的耐心已经被耗光了,或许逼一逼他们就能知道她的下落了。”
“不要伤害他们!”外婆年纪大身体又不好,怎么可能承受得住赵家的严刑逼供。
“姜柚,他们是死是活,选择权一直都在你手上。”赵淮城慢条斯理的转动着腕表。
姜柚看着镜子里的赵淮城冷漠无情的脸,心尖上漫过的耻辱不知被什么情绪掩盖了过去,酸疼酸疼的。
酸意从鼻腔冲到眼眶,姜柚眼睛泛红,“好,我答应陪你出去吃饭,反正在你眼里我和欢场的女人没有什么区别,你想送人随时都可以送人。”
赵淮城眼眸半眯着,深褐色的眼瞳深处扫过一层阴霾,他面无表情的从架子上扯下为她准备的黑色短礼服丢在她身上。
忽然倾身咬住她的耳尖。
“那就乖乖听话,别坏了我的好事,嗯?”
赵淮城走后,姜柚像是被突然抽走了力气,整个人跌坐在地上,她抱着短礼服,浑身颤抖,压抑地低吼出声……
她换好衣服下楼,此时赵淮城站在门廊下听手下小九汇报工作。
他微微侧着头,一眼看过去,侧脸的线条冷峻肃穆,衬着夜色,格外的撩人。
他余光瞥见走过来的姜柚,唇角不悦的抿成直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