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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门外传来男人低沉的怒吼——
“温容!”
屋内寂静了一瞬,林月初便哭天喊地的扑向了来人,小脸惨白,梨花带雨:“居池哥哥!”
温容缓缓回身,对来严居池满是阴翳怒气的眸子,轻笑一声:“哟,汝南王啊。”
“居池哥哥!温姐姐她,她要杀了我跟太妃!”林月初牢牢地抱住了严居池的胳膊,痛的满头大汗也不松手,似是十分惧怕的看着温容。
见此情状,温容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
活得白莲花,竟然让她碰见了。
“你真是好大的胆子。”严居池咬牙寒声说着,抽出了自己的胳膊,上前冷冷的注视着温容,“真觉得,本王不敢杀了你?”
温容挑衅似的一挑眉,毫不畏惧的与他对视:“王爷试试看?”
她就不信,皇帝赐婚过来的汝南王妃,严居池有胆子违抗皇命,当众杀了她!
暗箭不易防,难道明枪还躲不过?
果然,严居池眼底划过隐忍,眸色越发深沉。
“你发什么疯?”严居池一字一句的问道。
温容轻嗤,俯身抱起了温离,散乱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微摆,滑出清艳的弧度,严居池眸色微变,眼中掠过一抹恍惚。
“我不过是想要回自己的嫁妆,自己养孩子罢了。”温容冷声说着,直视着严居池,“王爷若是纵容他人欺我辱我,不如给我一纸休书,我自带着嫁妆和阿离返回京城。”
说着,她凑近了,看着男人冰寒的眸子,低低的道:“王爷若是允准,回到京城,我必不让王爷担半分罪责。”
严居池眉尾微跳,似乎有些不相信这是温容能够说出的话。
这个女人,何时学会这一招了?
如此破釜沉舟,倒是让他没有想到。
“想走?没那么容易!”严居池低低的说了一声,一把拽住了温容的手,朝向秦太妃,淡道:“母妃息怒,儿子回去自会教管好王妃。”
语罢,不管秦太妃如何怒不可遏,严居池拉着温容朝着门外走去。
林月初见状不敢置信的唤了一声:“居池哥哥!”
严居池顿住了脚步,侧目扫了眼林月初的伤,淡漠道:“来人,将林姑娘送回林家,好生治伤。”
“居池哥哥!你不管我了吗!!”
身后是林月初凄怆的呼唤,温容迟疑的抬眸,看着将她拽走的男人,直到出了慈宁堂才回过神来,一把抽出了自己的手。
“王爷这是做什么?”温容抱着温离,冷然注视着他。
严居池忍无可忍一般的,低声喝道:“你想做什么?在我母亲院中大闹……怎么,当初要死要活当汝南王妃的是你,如今求做下堂妇的也是你!温容,你的命就那么贱?”
冷冰冰的话语挑起了温容的怒火,记忆中那可怜的原身是如何为眼前这个男人做事的记忆也涌了上来,温容怒不可遏。
“严居池,你还能要点脸吗?”温容连连冷笑,“你觉得我是爱慕你,求着嫁给你的?”
闻言,严居池也冷声哼笑,神色邪肆:“若真是如此,本王倒是不介意留你在房中伺候,做本王的暖床奴。”
他一步步逼近,气势威压:“可你扪心自问,你到本王身边来,没有别的目的?”
温容抱着个小孩,死死咬牙,心头火起。
皇帝,都是皇帝!
“严居池,既然你我都清楚我为什么嫁到宁州来,不如同我做个交易。”
温容捂住了温离的耳朵,低声说着,“休了我。我方才说的话,都作数。”
“本王不信。”
男人漠然的声音让温容一阵烦躁,正待说话,不远处前院的方向匆匆过来一个青衣男子,一眼就看到了两人,口中喊着王爷跑了过来。
“您怎么到这儿来了?”男子容貌清俊,温润翩翩,看到温容之后忙行礼问安,“哎呀,王妃娘娘也在,王妃金安。”
他作了个揖,又忙慌慌的道:“王爷,还是赶紧过去吧,几个幕僚都过来了。”
严居池冷冷的瞥一眼温容,冷道:“你的嫁妆,本王会让人给你送回流光馆,在本王公务未清之前,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待在院子里。”
温容微怔,严居池已然同那男子一起,朝着前院大步流星的离去了。
“阿娘……”怀中的温离此时也轻唤一声,轻轻地抚摸上了温容的脸颊,“别生气。”
回过神来的温容呼出一口气,抱着温离贴了贴面颊。
带着温离回了小院流光馆,那胖婆子早已经被人带走了,地上残留一滩血迹,温容漠然瞟过,回屋紧闭房门,开始收拾东西。
老老实实的待在院子里?
鬼才听他的!
见温容收拾行囊,坐在榻上的温离小小声的道:“阿娘,咱们要跑吗?”
“没错。”温离看着外头的天光,已然将近破晓,“天光大亮之后就不好走了。”
严居池那个老直男的屁话她是一个字都不会信的。
什么把嫁妆还给她,扯淡吧!
装好了一个小包裹,温容将散乱的发丝随便扎成一把,高束成马尾,换了件深色的衣裳,抱起温离就准备出门。
此时已经是接近天亮,天空都变成蒙着雾的蓝色,温容刚打开屋门的门栓,只听院外传来敲门声。
她神经一紧,踟蹰半晌,放下了温离和包裹,出去来到院门口,警惕道:“谁?”
“王妃娘娘,下官阮思年,王爷的家臣,特来将您的嫁妆给您原数奉还。”
温容一愣,只觉得这声音很是熟悉,似乎是昨晚过来叫走严居池的那位。
她打开了门,便见男子清润带笑的眸子,身后还跟了数十个军士,两人一抬,足足有数十个箱子。
温容微惊。
还真还回来了……她的,嫁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