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着他,他看向我。这一次的对视,我们都没有闪躲。也许,两年以来,我们都未曾放下过彼此。一阵风吹来,有点冷,我打了个寒颤。江栩马上把窗户关上,又给我披了一件外套。...
突然想起来,他已经有了女朋友这个噩耗。
我抬眼望向他,他正站在窗边静静地看风景,独立挺拔,看起来高不可攀。
即使不舍,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原则,我也是如此。
「江栩。」
「嗯?」
「谢谢你来照顾我,但是我们已经分手了,你也有了新的女朋友,所以我们以后还是别来往了。」
「我没有女朋友。」
我不解:「上次外国文学史课,你亲口说的。」
说完这句话后,我还有点委屈,眼巴巴地看着他。
江栩却不以为然,眸里含笑地看着我,缓缓开口:
「哦,不想加微信,骗她们的。」
「......」
我望着他,他看向我。
这一次的对视,我们都没有闪躲。
也许,两年以来,我们都未曾放下过彼此。
一阵风吹来,有点冷,我打了个寒颤。
江栩马上把窗户关上,又给我披了一件外套。
「这个病不要受风受冷,你多穿点。」
我乖乖地点了点头,应声道:「好。」
突然又想到,我感染的可是新冠病毒:「江栩,我没什么事了,你还是尽快回去吧。万一传染给你了可怎么办?」
「没事,我刚阳康,有抗体。」
「噢。」
我知道我劝不了他,于是我裹紧了外套,悄悄挪开,尽量离他远一点。
江栩看见了我的小动作,没说什么,但是笑了笑,很好看。
在他的悉心照顾下,我很快就好了。
甚至离开隔离公寓时,还有点依依不舍。
我其实也知道,我真正舍不得的是江栩的陪伴,贪恋他无微不至的照顾和关心。
这几天的朝夕相处,我很确定我们还互相喜欢,但谁也没有把最后一层窗户纸捅破。
就像那句歌词:【人们把难言的爱都埋入土壤里。】
有些事情,拿不起,放不下;难开口,难释怀。
最后只剩下苦苦地自我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