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让家里的保镖把他送回了卧室,而后独自一人坐在空荡的客厅,眼前蒙上一层泪意,瞳孔黯然无光。不,不行,她不能在为谢淮舟难过了。虞清羽擦去眼角的泪,想了想,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依譁但谢淮舟对她……
心口刺痛起来,虞清羽嘴里发苦,没了胃口,起身上楼回了房间。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再醒来,虞清羽是被楼下的声响吵醒的。
她皱着眉起身,刚走到楼梯边,就看见段汐月扶着明显喝醉的谢淮舟走进客厅。
谢淮舟不是不喝酒吗?
虞清羽走下来,不善的看向段汐月:“这是怎么回事?”
段汐月把谢淮舟扶到沙发上,才转向看她:“抱歉夫人,淮舟是为了帮我挡酒才……夫人不要怪他。”
这一抬头,虞清羽清楚看到段汐月明显花掉的口红。
而段汐月也彷佛被人戳破什么,好似心虚一般的抬手遮盖。
“有夫人照顾,那我就先走了。”她微微颔首,说完就转身离开。
虞清羽看着她的背影,垂在身侧的手一点点攥紧,整个人都在极轻地发抖。
可比起愤怒,她其实更悲伤,更痛苦。
自己的丈夫为了别的女人破戒,这感觉比她被扇了两巴掌还要耻辱。
谢淮舟会为她打破哪怕一点点底线吗?
虞清羽自己给了自己答案——不会。
她让家里的保镖把他送回了卧室,而后独自一人坐在空荡的客厅,眼前蒙上一层泪意,瞳孔黯然无光。
不,不行,她不能在为谢淮舟难过了。
虞清羽擦去眼角的泪,想了想,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
谢淮舟被楼下传来的音乐声给震醒,拧着眉睁开眼。
在确定自己是在家里,他的眉心皱得更紧。
他撑起身走出卧室,从二楼往下看——
只见别墅客厅里挤满了人,形形色色的男女全都在跟着音乐舞动身体。
而在人群中心,虞清羽正拿着酒杯和一个小麦色皮肤学生模样的男人站在一处。
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虞清羽笑着倾斜身子,手状似无意的正好覆在了男人的腹肌上,向下滑去……虞清羽的动作没能继续下去。
别墅大门突然被推开,十几个黑衣保镖鱼贯而入。
为首的保镖上前关掉音响,木着脸开口:“很抱歉,谢先生请大家离开。”
虞清羽退开一步,仰头看向二楼,正对上谢淮舟冷冽的目光。
她毫不意外,抱着双臂倒坐在沙发上。
众人陆续走出大门,那个小麦色皮肤的男学生是最后走的。
离开前,他依依不舍的看了眼虞清羽:“姐姐,下次还能一起玩吗?”
她勾起唇角摆了摆手:“当然。”
“虞清羽!”
谢淮舟走下楼梯,见状,清逸的脸灰了一度。
空气中混杂的烟酒味让他深深皱起眉,他冷眼看向虞清羽:“你又喝醉了?你还知道自己在哪儿,做了什么吗?”
“我很清醒。”虞清羽收起笑,“倒是你,喝了不少吧?连走路都要一个女人搀扶。”
“你的佛会原谅你破戒吗?”
谢淮舟面若冷霜。
一阵沉默的对峙后,他呼出口气,捏着发痛的太阳穴走到她身边坐下。
语气像是妥协,也像是无奈:“我们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