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漾满脸可惜,一路念叨到停车场:「他没喊停,你怎么不接着问啊?」我说:「不敢问那么细,这种富家公子通常脾气都不好。」...
台本上还有更私人的感情问题,我问不出口。
采不下去了。
「感谢谢先生的配合,我这边没什么问题了。」
我站起身走人。
程漾满脸可惜,一路念叨到停车场:「他没喊停,你怎么不接着问啊?」
我说:「不敢问那么细,这种富家公子通常脾气都不好。」
谢随脾气确实差。
上学那会儿,骄矜难驯,一身的少爷病。
却唯独对我服软撒娇,百依百顺。
周围人都说他是个恋爱脑,没救了。
刚上车。
程漾突然接到酒店的电话,说有个录音笔还在房间里。
我不想去拿。
总觉得是谢随故意的。
但程漾扛机器累得够呛,我只好自己去。
房内没开灯,暗沉沉的。
谢随坐在沙发上,把玩着录音笔面无表情。
「不跟我叙个旧?」
「赶时间,下次吧。」我从他手里抽出录音笔,着急离开。
谢随却猛地站起来抓住我的手腕:「你还敢回来?!」
那双黑漆漆的眼,恨意陡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