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周言抱着白婉路过我的时候,我心下一沉。可千言万语,最终凝结成一句恨铁不成钢的质问,我说:「你难道还没长教训吗?」...
为了让他开心,我一掷千金,拿钱在娱乐圈给他砸出一条路,花费很多心血将他捧成顶流,让他能依靠自己来接近上流社会。
可不知道是不是他自尊心作祟的缘故,他开始越来越叛逆,总是和我对着干,总是给我制造无数烂摊子。
仿佛就是故意和我作对,来向我表达抗议。
可无论他做什么,我都不会生气,只要看到那张脸,我好像什么都能原谅了。
过去种种我都忍了,可从来没觉得像今天这样生气过。
不知道是因为安肖他们的笑声太刺耳还是周言的不争气,打得我的脸太痛了。
「周言带我走吧,我害怕。」白婉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周言。
周围针扎一样的目光向我袭来,我觉得心跳都加快了。
即使我在生意场上再怎么叱咤风云,我也始终是个女孩子。
被这么看笑话还是头一遭。
然而,安肖他们就是铁了心要看我笑话。
当周言抱着白婉路过我的时候,我心下一沉。
可千言万语,最终凝结成一句恨铁不成钢的质问,我说:「你难道还没长教训吗?」
可得到的和刚刚一样,只是一句抱歉。
我能感觉到自己对周言的失望,一股说不明的意味盘旋在心尖,我觉得周言的所作所为,即将打破我在他身上对那个人的滤镜了。
他比我高一个头,而此刻却不敢抬头和我有任何对视,他垂眸路过我,搂着怀里的白婉离开了这里。
而这就刚好如了这群人的愿。
安肖率先站了起来,他说:「沈宁,你 tm 傲什么?现在碰到别的男人还不就是送上门人都不看你一眼啊。」
当初安肖追过我,因为他太死缠烂打,我使了一些小手段,足以让他颜面尽失的手段。
所以他现在看见我,就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
「是吗?」我不紧不慢地上前,然后轻轻握住桌子上酒瓶,试了试宽度。
「我说你不如跟着我,哥哥可比那个不识好歹的好多了。」他说着,手就要往我这里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