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延将谢蓁送上车才走回来,问的却是其他事。“蕴礼哥……你脸上的伤?”周蕴礼败兴蹙眉,“你少跟她搂搂抱抱。”隔着车窗,谢蓁缩在座椅上,用林延的外套裹住了脑袋,像一只...
没少被他那些狐朋狗友骗去关进小黑屋。
一直到吃饭时间才有人发现她不见。
周蕴礼找来过几次,与现在,如出一辙的神色,就好似她是个天大的麻烦,穷尽此生也难甩开。
谢蓁放弃了他。
她抓着维修人员的手站起来,走出那架电梯。
踏上结实的地板第一秒就要腿软得跪下。
周蕴礼来扶,碰到肩,谢蓁却给躲开,陌生又抗拒,“不用。”
“怎么被困在电梯里了?”
他问得轻松。
谢蓁回眸去看,那双眼睛从来看他是有爱意与光芒的,今晚却黯淡失神,“不是你把我丢在这儿的吗?”
那眸光。
让他晃神。
出了大厦,没走几步,周蕴礼与谢蓁一同顿住。
前者心情更差,后者像看见救星,直接扑进了林延怀里。
难怪林延知道谢蓁被困电梯。
合着在里面的时候,她打电话给林延了?
可以前遇到危险,她分明都是先找他的。
无名的烦躁直窜心口,周蕴礼克制住,目睹谢蓁窝在林延怀中,他脱下外套给她披上。
她檐前落雨,抽抽嗒嗒地要哭,林延拍着她的肩,细声安慰。
好一对恩爱两相宜的痴男怨女。
周蕴礼冷笑。
林延将谢蓁送上车才走回来,问的却是其他事。
“蕴礼哥……你脸上的伤?”
周蕴礼败兴蹙眉,“你少跟她搂搂抱抱。”
隔着车窗,谢蓁缩在座椅上,用林延的外套裹住了脑袋,像一只湿哒哒的小狗,找到了庇护。
但她要找庇护,不是应该回家吗?
说着。
林延回头看,疑惑不解,“蓁蓁说跟你分手了?”
“平均两个月分一次,”在这个频率下,“分手”二字对周蕴礼早已没有杀伤力,“你觉得她的话还能信?”
“你跟秦漫漫……”
他想通,转而问:“你这个伤,是为了秦漫漫?我听说她丈夫总家暴……”
唯有这个话题周蕴礼不愿多提。
“这不是你该管的事,等谢蓁的气消了我自然会去接她,轮不到你在这儿等着领好人卡。”
他忍耐有限,决定三天后去接人,顺便跟谢蓁商量那个孩子的事。
林延却击碎了他的计划:“那蓁蓁要是不回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