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母的话重重砸在叶文山心头。看着被扔到怀里的离婚申请报告,脑海中秦若雪的音容笑貌仍在他脑海中盘旋,曾经的两人的画面刺的自己的心骤然缩紧。见叶文山怔站在原地,祝菲菲故作温柔,上前拉住他的手臂:“文山哥,是秦若雪自己要走的,你怎么能因为她跟自己的妈置气呢?”...
叶母的话重重砸在叶文山心头。
看着被扔到怀里的离婚申请报告,脑海中秦若雪的音容笑貌仍在他脑海中盘旋,曾经的两人的画面刺的自己的心骤然缩紧。
见叶文山怔站在原地,祝菲菲故作温柔,上前拉住他的手臂:“文山哥,是秦若雪自己要走的,你怎么能因为她跟自己的妈置气呢?”
叶母立刻帮腔:“你听听,菲菲多善解人意,当年你娶的要是她,我根本用不着费这么多心思,现在秦若雪走了,大家皆大欢喜,你跟菲菲趁早把事儿办了!”
“大娘……”祝菲菲娇嗔的红了脸。
可是,叶文山却像是没听见一样,冷着脸撕碎了手里离婚申请报告。
叶母当即急了,捡起碎片恨不得拼在一块:“你这是干什么啊!”
祝菲菲也怔住,只觉掌心一空,她只觉得自己被面前男人寒冽的视线看的头皮发麻。
“我再说一次,我叶文山这辈子,只有也只认秦若雪一个妻子!”
扔下这句话,叶文山头也不回地走了。
“文山哥!”祝菲菲看着他决绝的背影,气的直跺脚。
他不是很讨厌秦若雪吗?为什么现在又非她不要了?
原以为秦若雪走了,自己就能跟叶文山名正言顺的在一起,没想到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听着叶母的抱怨,祝菲菲脸上闪过一抹不耐烦,却也没说什么。
...........
雪越下越大,铺满了整条路,叶文山朝门口的军绿吉普奔去,向来沉稳的他,此刻的心里却越来越乱。
他做梦都没想到,秦若雪连招呼都不打就递交了离婚申请报告。
当初结婚是她逼着自己的,难道离婚也是,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
他紧咬着后槽牙,铁了心要把人抓回来!
刚拉开车门,杨排长匆匆跑过来,敬了个礼后将一份封的严严实实的文件交过去:“连长,这是一份从京北军区发来的急件!”
叶文山接过一看,是司令员的密令,他细细扫量几遍后眉头越拧越紧,眼神瞬变:“紧急集合!”
“是!”
望向漆黑的远方,叶文山捏紧了拳,只能完成任务后再去找秦若雪了,但愿在那之后,她还愿意听自己的解释。
两个月后。
首都中心医院,秦若雪抱着饭盒走进病房,看见病床上的外婆正眯着眼,勾着快要完工的毛衣。
“外婆。”
她连忙走过去,放下饭盒接过棒针和毛线,“医生虽然说您恢复的不错,但也不能太累,您就好好休息吧。”
外婆笑了笑:“织一件件毛衣也不是什么累活儿,倒是我耽误了,冬天都快过了,给囡囡的毛衣还没勾好。”
秦若雪心头一暖,打开饭盒细心的给她喂着饭:“没事呢,外婆织的毛衣最好了,再晚都能穿。”
话落,身后传来一道温润的嗓音。
“若雪,奶奶。”
回头望去,一身驼色大衣的姜池拎着一兜苹果走进来。
秦若雪连忙起身:“姜大哥,你怎么来了?”
两月前,她带着外婆来到首都,通过医生介绍认识了开服装厂的姜池,于是后来就在姜池的厂里干了会计。
尽管姜池看起来斯斯文文,但当初也是在岭南军区当兵的,退役后才回到首都做起了生意。
因为他退役军人的身份,又曾跟叶文山一个军区,秦若雪对他也是很信任。
姜池放下苹果:“听说奶奶好了些,我过来看看。”
顿了顿,他突然问:“对了若雪,你认识一个叫叶文山的军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