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个结了婚的男人,天天这么出来玩,礼禾会怎么想?”沈母看见他身后那群人,不由得气结,这群可都是有家却相当于没家的,婚姻生活简直一团糟,大部分都闹到快要离婚的地步了。...
沈骁身边的女人,只觉得他这会儿的兴致似乎并不是很高昂。
当墙上的时针指针超过某个点时,他突然站起来,往旁边的位置走,把那个长得有点像陆礼禾的女人从某个朋友的怀里给拽了出来。
沈骁的语气也像是吃了火药一样,冷冷的:“你一个女生,自爱点行不行?见到个男的就往人家怀里钻,这辈子这么缺男人?”
女人没想到他会突然发活,瑟缩了一下。
沈骁冷下脸,说:“赶紧滚蛋。”
女人咬了下唇,很快拎着包离开了。
朋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明白他这会儿又闹个什么劲儿。
顾越道:“沈骁哥,这是长得像礼禾姐,又不是真是礼禾姐,陪大伙聊聊天而已,你别生气啊。”
沈骁顿了一下,淡淡说:“不关你们的事,就是看着她碍眼。”
他说完话,也不赶人了,就是自己一个人往角落里坐,时不时看两眼手机,又很快关上。
好像在等谁发信息过来一样。
顾越琢磨了一会儿,感觉到那么点不对劲。他走到沈骁的身边,说:“要不然,我问问礼禾姐有没有过来?”
“问她做什么?”他听见她的名字就变脸,一副不耐烦的模样。
“沈骁哥,你是不是跟礼禾姐吵架了?”顾越继续问道。
沈骁是半个字也不说,就跟朋友们喝酒聊生意。
到了大半夜,也不回去,顾越也不能把人丢在这儿,打算把他给带回家。
旁边一个皱眉道:“沈骁哥这可真的不太对劲,你看他今天出来玩,也不像要泡妞的模样。”
“行了。”顾越说,“他什么时候看到他瞎玩了,怎么样对温湉的,你们当初没看见?”
他算是可以确定了,就是陆礼禾惹他不高兴了。
往后几天,沈骁下了班,几乎就没有着家过,一下班就跟这群狐朋狗友们混在一起。
这群人大多数都是结了婚的,可结了婚没几个安分,不过也是,要是安分,也不会天天都往外头跑了。
顾越本来想着劝一劝的,但沈骁一提陆礼禾就变脸,他还能说什么?
天下是没有包的住火的纸的,沈骁在外面玩不着家的时间一长,总会有闲言碎语流出来。
这天就被沈母给撞上了。
沈母朋友的丈夫开了家酒吧,她约朋友出去逛街的时候,朋友正好在酒吧待着,沈母就决定开车过去接人。
没想到刚进去,就看见一群人围着沈骁坐着。
怎么说,看上去还真有众星捧月那味道。
沈母毕竟是老一辈的人,这种天天就爱出来玩,对她来说就不是件好事,何况身边还有这么多女人待着,对于一个结婚的男人来说,太不合适了。
想起温顺乖巧的陆礼禾,沈母只觉得太心疼了。婚姻反而像是为她搭建的一座坟墓。
沈母走过去的时候,脸都是黑着的。
顾越率先看到沈母,不禁脸色微变,伸手去推沈骁:“哥,阿姨来了。”
沈骁这会儿正喝的高兴,听见他的话不由得一愣,在看到沈母之后,皱了一下眉,道:“妈,你怎么来了?”
“你是个结了婚的男人,天天这么出来玩,礼禾会怎么想?”沈母看见他身后那群人,不由得气结,这群可都是有家却相当于没家的,婚姻生活简直一团糟,大部分都闹到快要离婚的地步了。
她打心底,还是不希望自己儿子走到这一步的,从她的观念看,她还是比较支持一生一世一双人。
沈母苦口婆心道:“你难不成想跟那群人一样,娶个老婆当摆设,搞得家里一团糟么?”
沈骁顿了好一会儿,才没什么语气道:“我有分寸,妈你就别来干预我的生活了。我跟陆礼禾结婚,她本来也就是不愿意的,当个摆设大概正好顺了她的意。”
这是连劝也不听了。
沈母也知道,他俩结婚不是出于感情,可既然领证了,她终归还是想他俩能够好好的。她也不知道,当初她要是一开始就没有逼他跟温湉分开,结果会不会不一样。
温湉性子敏感,如果一开始她没有那么瞧不上她,她是不是就不会离开?
不过沈母也就是只想了一瞬,世界上是没有后悔药的,管好眼下的生活,才是最重要的。
“你这么出来玩,要是被你爸知道,能这么放过你吗?”她不得不搬出沈国山。
沈骁不以为意的淡淡道:“不就是出来喝个酒,结了婚连娱乐活动都不准有了?”
沈母是最了解沈骁的,他这个人孝顺归孝顺,可很多事情,她一个做母亲的根本就劝不动。
本来沈母还想着去逛街的,这会儿是一点心情都没有了。
她开着车去找了陆礼禾。
两个人上次见面,是几天前,陆礼禾给她带了一些度蜜月时候从外头带来的礼物,却没有提过她跟沈骁之间不好的事情。
学校这会儿已经放暑假了,只有大一学生留着军训,非学校人员不得入内,于是沈母就在学校门口等着陆礼禾。
天气很热,陆礼禾从学校出来的时候,体贴的给沈母带了瓶冰水。
”礼禾是不是有一段时间没有回家了?”沈母直接开门见山的问。
陆礼禾“嗯”了一声,说:“他工作忙,有的时候在外头加班,不回来也正常。”
沈母不知道陆礼禾是真的不知道,还是是在替沈骁打掩护,她认真的打量了她两眼,依旧判断不出她的情绪,只好作罢,叹了口气,说:“他哪里是在工作,天天都在跟着那群朋友鬼混,礼禾,虽然说这个婚你们结的心不甘情不愿,但你得管住他。”
她顿一顿,说着很现实的问题:“礼禾,你管不住他,万一以后你们分开了,人家就会觉得你是被抛弃的那方,会被低看的。”
陆礼禾笑着道:“妈,你也知道,他这个人并不服我的管。”
沈母语重心长道:“儿子结婚了,身为母亲就不能太过干涉他的生活了,礼禾,你去说才合理。妈见不得他天天这么浑浑噩噩,你就当替我去劝一劝他好么,你也知道你爸,被他知道阿骁估计又少不了一顿皮肉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