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深被领导的话术吸引,甚至开始昏昏欲睡!这也从侧面证明,领导开会我会打瞌睡不是我的问题!等皇后反应过来,茶已经凉了,领导也借着不好喝凉的东西拒绝了皇后。离开凤仪宫前,我们看了一眼皇后。她正坐在主位上,望向我们的目光极其阴沉。回宫的路上,编程大佬一直催促。...
不知男主是犯什么病,又或者是编程大佬伺候得太好。
总之,他现在隔三差五就来翻我们牌子。
甚至在昨天,又把我们晋升为婕妤了。
在这「爱的负担」下,我们终于不负众望地——怀孕了。
那天,编程大佬正吃着菜,突然一阵反胃,哇一声就把菜全吐了。
「天呐,大佬你怎么了?」美术同事瞪大眼睛。
「是不是昨天主策划的侍寝水平太烂,让你回想起来觉得很难受?」我担忧道。
「就是就是,主策划是我见过最烂的人,连领导都比不过!」文案同事嘟囔着。
「别他妈踩一捧一!」主策划拍桌,「而且,你是不是在骂我?」
自信点,把是不是去了。
情况也就一笔带过吧,当御医下跪时大喊「恭喜娘娘有喜了」时,我们所有人都惊呆了。
许久,编程大佬颤抖地说了句「赏」,在众宫人的欢呼下,两眼一黑昏死过去。
再次醒来,男主正坐在床榻边,挂着浅笑。
「勇婕妤,你很好。」男主拍拍我们的手,「你放心,只要是你的孩子,朕无论如何都会好好爱护的。」
编程大佬强忍想吐的冲动:「谢陛下。」
男主一挥手:「传下去,勇婕妤孕育有功,赏黄金千两!」
「你放心。」男主又甩给我们一张大饼,「等孩子生下来,朕定封你为妃,若是个男孩,又聪慧有加,朕就立他为太子……」
饼太大,把所有人都噎了一下。
因为公务繁忙,男主先行一步,只留下编程大佬的满地哀伤。
不过怀孕这事,是大家要共同负担的。
似乎是为了安抚编程大佬脆弱的心灵,接下来的数十天,他都没再随机到身体的使用权了。
于是,我们所有人都激情体验了一把孕吐的辛苦。
「呕、呃,我以后绝对不生孩子,绝不!」文案同事一边吐,一边说。
「感谢我妈,感谢我妈。」美术同事泪目。
领导已经吐得昏天黑地,以往最能瞎掰的那张嘴此刻说不出话来。
「我有一个问题。」财务经理虚弱地问,「这孩子生下来,到底算谁的?」
此话一出,所有人陷入了困难。
是啊,孩子大家一起怀的,生下来到底算谁的?
最终,本着公平分配原则,我们决定,这个孩子是所有人的孩子!
就在决定的那一刻,我们收到了皇后的邀约。
皇后?
「不对,按照剧情,她应该在我们被打入冷宫后才出现。」
「她怎么会这么早就找我们?」
「也许是我们怀孕加速了剧情。」我沉吟,「皇后对于宠爱并不在意,但是她一定在意孩子。」
皇后,本剧的最大 boss,后宫打胎小能手。
因为出生于将军府,她一直没有自己的孩子。
在原著剧情里,女主被废进入冷宫后,皇后向她伸出援手,成功把女主拉进自己的阵营。
接着,为了让女主生子,皇后把女主重新推上龙床,又开始了新一轮虐恋。
「剧里,她就是个心眼子都坏透的,要不,还是别去了吧。」
「对啊,肯定不怀好意。」
「不行,如果我们这次拒绝了,反而显得恃宠而骄。」我摇头,「皇后不似贵妃那样高傲,是个睚眦必报的,她肯定又得在心里给我们记一笔。」
大家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起身了。
今天使用身体控制权的是——领导。
我们忐忑地来到凤仪宫,皇后已经在等着了。
「勇婕妤,坐吧。」皇后看着我们微微一笑。
「先前一直未曾恭贺妹妹有孕,是想着让你先养胎,等身子好点了再来。」
领导下意识点头:「以后注意点就行。」
我:「?」
同事们:「?」
「领导!你现在已经不是领导了啊!」我崩溃大叫。
领导一凝,显然也才想起来这一茬。
皇后的表情倒没有变化,依旧笑着让我们落座。
显然,她很能隐忍。
温热的茶叶到了手中,皇后盯着我们,似乎在无声催促。
「这茶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应该不太可能,她这么爱惜羽毛,不会作出在自己寝宫谋害我们的举动。」
「不喝的话就是在打她脸吧?」
「说不定只是想试探我们呢?」
「等一下,」沉默多日的编程大佬突然出声,「先别喝。」
「怎么?你看出什么问题了?」我问。
「现在还没有,但是我有一个猜想。」编程大佬答。
可是皇后虎视眈眈,凤仪宫全是她的人。
不喝,恐怕要出什么事端。
「没关系,交给我。」领导装模作样闻了一下茶杯,眼睛发亮。
「玉天龙井?」
皇后微微一顿:「勇婕妤知道?」
「这可是好东西啊!」领导开始夸夸其谈,「哎呀,你不知道,这茶真是千金难买——」
「要我说,就是,你知道吧,这东西很好,怎么个好法呢,就是它很好啊,所以说,这个茶呢,它就好就好在是这么一个状态——」
领导的话语铿锵有力,搬出他演讲时的魄力。
显然,皇后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健谈,但是又谈不出什么鸟屁的人。
她深深被领导的话术吸引,甚至开始昏昏欲睡!
这也从侧面证明,领导开会我会打瞌睡不是我的问题!
等皇后反应过来,茶已经凉了,领导也借着不好喝凉的东西拒绝了皇后。
离开凤仪宫前,我们看了一眼皇后。
她正坐在主位上,望向我们的目光极其阴沉。
回宫的路上,编程大佬一直催促。
「先别管她了,回去,看看那幅百花盛宴图!」
为了防止有人发现盛宴图里的密信,我们一直没有拆开这幅刺绣,而是把它挂在房间。
就算有人知道里面藏着密信,在众目睽睽之下,也没有办法拆卸。
回到房间,我们屏退众人,小心翼翼从针线的接缝处挑开了刺绣。
「天呐,怎么会?」
百花盛宴图里,根本就没有什么密信。
留下的,只有一个极其陈旧的金龙荷包。
「果然,我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编程大佬说。
「好巧,我也知道了。」主策划说。
「真是太巧了,我也知道了。」文案同事说。
我:「?」
剩下众同事:「?」
干什么?你们三个搁这搞小团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