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淮安的院子?孟初棠皱了皱眉,沉吟片刻之后还是起身朝着他的院子走了过去,...
傅淮安的院子?
孟初棠皱了皱眉,沉吟片刻之后还是起身朝着他的院子走了过去,
她到的时候,傅淮安并不在内。
见她过来,侍卫连忙将搜到的东西双手奉上。
一共有两样,一个是本书页泛黄的古籍,另一个则是被密封住了的陶瓷罐。
“这两样东西已有太医看过,都是和西域那边的蛊毒有关,那罐子里的东西,便是母蛊。”
蛊毒……母蛊。
听到这两个词,孟初棠忽然呆愣在了原地。
前段时间傅淮安中的毒,不就是蛊毒吗?
她脸色阴沉,没有接过那两样东西,朝身边的小太监使了个眼色,小太监便麻利的将托盘接了过来,又让人重新去叫了太医令过来。
太医令是太医院里资历最高,医术也最好的太医,也正是上次给傅淮安诊治的那位太医。
哪怕他年事已高,胡子都已经变得花白,在接到孟初棠的调令后还是马不停蹄就赶了过来。
他先是接过医术仔细翻看了一遍,又将那密封的陶瓷罐打开,仔细比对了一番,才朝着孟初棠点了点头,“此物正是上次傅公子中的蛊毒不错。”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孟初棠眼中的怒气差点就要喷薄而出,“将傅淮安给本宫带过来!”
彼时,傅淮安正在驸马府内安抚着失去父亲没有多久,一直未能走出悲伤的孟卿然,一队带刀侍卫就突然闯了进来,直接将他押了出去。
孟卿然一脸呆滞,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直到听见傅淮安的惊呼声,才终于反应了过来,迈着小短腿追了上去。
等她追上时,看见的便是栖梧宫中,孟初棠冷着脸坐在高位,侍卫不顾傅淮安的叫喊,一脚踹在了他的膝弯,迫使他咚的一声跪在了地上。
孟卿然心里一慌,连忙上前跑到了孟初棠的面前想要替他求情,她却连看都没看自己一眼,便冷着声音开了口,“这蛊书与蛊毒你从哪里得来的?”
这一下,愣住的成了另外两个人。
傅淮安心下一慌,不明白自己藏得那么深,她怎么会找出来的,解释的话吞吞吐吐,却半天说不出口。
他这个态度,哪怕是年仅四岁的孟卿然也看明白了,这蛊毒是他的。
可前段时间他才刚刚中了蛊毒。
想起她们就因为他的只言片语便直接给裴楚钰定了罪,还压着裴楚钰给他取血解毒,母女俩脸上都是青一阵红一阵,终于反应过来自己被人骗了这件事。
裴楚钰是不是就是因为这件事,才对她们彻底死了心,决定要离开她们?
孟卿然张了张嘴,无数的话都被卡在了喉咙之中,不上不下让人难受的紧。
“为什么?为什么要陷害父亲?”
她看着傅淮安满眼失望,怎么都没想到,自己全心全意信任的傅淮安,竟然就是逼死父亲的凶手。
他忙不迭地摇头,为自己辩解着,“我没有陷害驸马!初棠姐姐,卿然,我真的没有,你们要相信我!”
只可惜,这一次没有人在相信他的话。
“阿钰久居京城的驸马哪里能接触得到蛊毒这样的东西,更何况,这母虫就在你这里,你又岂会轻易中蛊毒?傅淮安,本宫本以为你本性纯善,却不想……傅淮安,本宫会让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我居然为了你这样一个恶毒的人,伤害了最爱我的父亲……就是因为你,父亲才会跳井,是你逼死了我的父亲,傅淮安,你简直该死!”
见自己无论说什么她们都不会再相信自己的话,傅淮安竟直接破罐子破摔起来,
“是,那些都是我的,蛊毒也是我自己下的,可你们不也相信了吗?说我恶毒,说是我逼死了裴楚钰,真可笑,我不过一个负责教导郡主殿下的民间夫子,哪有那个能力逼死尊贵的驸马啊,真正动手的人,难道不是殿下和长公主殿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