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感激姜雪,她笑容灿烂地说:“我的第六感很准的,那男的一进来我就觉得有问题,所以就悄悄录像了。我可不能让这颗老鼠屎毁了我最喜欢的店!”...
我的鼻子一酸,敲下一行字。
【兄弟,有空聚一聚吗?】
得知我成了逃跑新郎,程宇明立刻请了假出来陪我。
坐在我们过去常聚会的小饭馆里,几杯酒下肚,再艰难的话我也顺利说出了口。
程宇明目瞪口呆:“啥玩意?得了皮肤饥渴症,所以要在你们婚礼上抱在一起?骗鬼呢!”
他愤愤不平:“我最近写论文,正好查过是有这么个病,但就是心理引起的渴望触碰而已,没听说不被抱就要死啊。而且嘴唇也有病?太扯了吧,我看不是有病,是发骚!”
程宇明一如既往的一语中地。
见我一杯又一杯地喝酒,他拉住我。
“砚子,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样?你该不会一怒之下怒了一下,借酒消愁完又回去吧?”
也不怪程宇明会这么想。
曾经的我,为了姜雪一再退让底线。
我开了一个餐馆,姜雪嫌弃我是厨子丢人,我便听她的辞职。
她要求我向东,我便绝不会向西。
甚至她要打我的左脸,我都不敢把右脸凑上去。
可我做这一切,都是源于爱,源于我以为姜雪也会珍惜我的爱。
在她有恃无恐地让婚礼暂停那一刻,我就知道,该收回我的爱了。
“我打算结束这段感情,干点事业。”
程宇明激动不已:“早该这样了!正好我有个朋友,他们的餐厅应聘主厨,面试和考核通过,还可以去巴黎进修培训一年,以你的实力肯定没问题,要不要试一试?”
我愣了一下。
原本婚礼结束后,我和姜雪会去巴黎度蜜月,连签证都办好了。
这些年,我为姜雪放弃了自我,错过了太多机会,这一次,我不会再错过了。
我答应下来。
当晚,我住在程宇明家。
姜雪没有跟我联系,可“婚礼见证群”里的视频不断。
到了闹洞房的环节,陆子泽还在兢兢业业地扮演着我,和姜雪一起做出各种被要求的举动。
他们从两头吃同一根香蕉,直至将它吃完,唇齿相依。
姜雪将手伸进他的裤子,寻找被放进去的乒乓球。
后来,他们又被起哄着躺到床上,盖上被子。
片刻后,陆子泽把姜雪的内衣抛了出来。
人群里一片叫,大家玩得不亦乐乎。
折腾了很久,门被关上,里面就只剩下姜雪和陆子泽。
随着那“砰”的一声,我感觉心里有什么,也死死地关上了。
群里陷入寂静,我却怎么都睡不着了。
思绪飘回了过去。
当时我开着一家西餐店,店面很小,全靠我一人张罗,但回头客特别多。
那天,有客人说披萨里有蟑螂,叫嚣着让我十倍赔偿。
店里有监控,偏偏他坐在监控死角,显然是有备而来。
我都打算认栽了,姜雪站了出来,提供了视频,证明是那个男人自己带来蟑螂讹诈我。
我很感激姜雪,她笑容灿烂地说:“我的第六感很准的,那男的一进来我就觉得有问题,所以就悄悄录像了。我可不能让这颗老鼠屎毁了我最喜欢的店!”
姜雪不知道,她说话的样子好像会发光,照亮了我的心。
姜雪经常来光顾我,有一天晚上,她当着所有客人的面宣布:“通向一个女人心的方式,是先征服她的胃。”
“王砚,我被你征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