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行知冷白的手背霎时红了一块,他没有表现出恼怒,俊眉微挑,撩拨意味十足:“我不喜欢重复问同一个问题,所以?”许幼凝一口银牙咬得咯咯作响:“只要你比沈周大方,而且能帮我解决他带给我的麻烦,其实我也可以不挑。”...
许幼凝表面不为所动,实则心里早就在打鼓了。
沈行知不像是想吓唬她,直接把电话拨了出去。
许幼凝迅速抢过他的手机挂断,只觉得苍白无力:“是不是……只要你心理平衡了,就能放过我了?”
“是。”
沈行知答得不假思索。
许幼凝咬着牙,把他手机撂在一旁,低头去解他的皮带扣。
仔细看,她的手在发抖,不知道是屈辱,还是别的什么。
她现在也就只有嘴上能发泄一下:“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沈行知犯贱,明明被甩了,还舔着脸缠着前任不放。”
沈行知话少,心理素质过硬,根本不在意她的话。
嫌她动作慢似的,他占据了主导权,除去两人身上最后的障碍,调整好位置,就要直奔主题。
许幼凝怕,她没做过。
以前跟沈行知那一年,她年纪还小,他再忍不住,也只是亲亲摸摸。
说起来,这是现在,她唯一还能相信他曾经动过心的细节……
关键时刻,车身突然猛地一晃,一时间天旋地转!
许幼凝惊呼出声,脑袋磕向了一旁的车窗。
预料的疼痛并没有到来,沈行知手护住了她的头。
只是给她垫着,他也不好受,疼得‘嘶’了一声。
司机通过控制台给沈行知传话:“是沈周少爷!他追上来了!直接撞过来的!”
许幼凝麻了,一个比一个疯!
她眼里的慌乱沈行知看得真切。
他趁机加码:“一句话,跟不跟我?”
许幼凝看见,沈周已经下车走到了沈行知的车外,死劲拍打着车窗。
方才的撞击让沈周额头磕破,血顺着那张和沈行知有两分神似的脸滴滴答答的流着。
他似乎浑然不觉得疼:“许幼凝!你他妈给老子下来!”
从外面看不见车内的景象,但该撑不了太久,毕竟,沈周很狂。
刀都架在脖子上了,对许幼凝来说,这是死路,她不是沈行知的对手。
在沈行知恶劣的把手伸向开车窗的按钮时,她瞪着他,在他手背拍了一把。
沈行知冷白的手背霎时红了一块,他没有表现出恼怒,俊眉微挑,撩拨意味十足:“我不喜欢重复问同一个问题,所以?”
许幼凝一口银牙咬得咯咯作响:“只要你比沈周大方,而且能帮我解决他带给我的麻烦,其实我也可以不挑。”
落在沈行知手里的日子,不用想都知道,肯定犹如身在地狱。
好处她得捞,就算她一分不拿,他也只会觉得她在装模作样。
毕竟当初,嫌他穷要分手的是她。
沈行知答应得很痛快,当然,也没忘嘲讽她:“我倒要看看,你为了钱可以下贱到什么地步。”
条件谈成,沈行知二话不说打给了沈周。
许幼凝以为他在耍她,正要制止,他摁下她的手,嗓音压低:“不把他支开,我们怎么跑路?”
他说的,是我们。
沈周很快接了电话,但是没走开,他是有点不屈不挠在身上的。
沈行知很狗,用一惯严肃的语气命令沈周:“来公司一趟,二十分钟后我要见到你人。”
小叔的命令不敢违抗,沈周又不甘心就这样放许幼凝和‘野男人’走,他纠结得狂抓自己头发:“小叔……我可以迟点去吗?我这边有点事。”
沈行知当然不会答应:“随你,后果自己担着就是。”
他电话挂得干脆,把沈周拿捏得死死的。
沈周不甘心的踹了车门一脚,扭头走了。
随即许幼凝收到了他的短信:你给我等着!
许幼凝很心塞。
这意味着,她要丢掉两份工作,同时,现住的地方也不能继续住下去了。
沈周知道她工作的地点,也知道她的住址,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这笔账,她肯定要算在沈行知头上,如果不是他,她不会走到这种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