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令周昊更愤怒:“今天我就把你舌头割了,看你还怎么嘴硬!” 说着,周昊直接将尖刀撬进了我嘴里。 手起刀落。 朦胧间,我看到了大量鲜血,和被割下的舌头。...
“拿刀子来!”
周昊的一个兄弟,一边上前递给周昊一把瑞士军刀。
一边担心地开口:
“昊哥,这儿毕竟是沈总的地盘,我们闹这么大,会不会不太合适?”
周昊一把接过刀子,毫不犹豫道:
“有什么不合适的?青竹是我女人,她家就是我家,我在自己家教训一个不要脸的贱种而已,谁敢说我一句?”
“再说了,青竹爱我如命,我就算要了这杂种的命,她都舍不得对我皱一下眉头的。”
其他几个兄弟也纷纷附和:
“就是,咱们昊哥可是沈总豁出命去爱的男人,有什么事是他不能做的?”
“到时候沈总只会心疼咱们昊哥教训杂种受累了。”
“说不定还会被昊哥的阳刚勇猛彻底征服,上赶着嫁给昊哥呢!”
被他们这么一说,那递刀的兄弟也再无顾虑了,安心看好戏。
我躺在地上,眼看着那柄闪着寒光的刀子离我越来越近,我忍不住惊慌大叫:
“我真是沈青竹老公!你们这么做,沈青竹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
然而,我的威胁没起到任何作用。
反而令周昊更愤怒:“今天我就把你舌头割了,看你还怎么嘴硬!”
说着,周昊直接将尖刀撬进了我嘴里。
手起刀落。
朦胧间,我看到了大量鲜血,和被割下的舌头。
从我口中掉落。
极致的痛,疯狂席卷我。
我瞬间成了一滩烂泥,躺在血泊中,无力动弹,气息奄奄。
周昊丢到了刀子,起身居高临下道:
“就你这么个货色,就算整容成了我的样子,青竹也不可能正眼看你的,她爱的是我这个人,懂吗?”
“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有我这么好的命。”
“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让青竹动心。”
说着,他又从庭院茶几上,拎起泡茶的开水壶,对着他的兄弟吩咐道:
“把他裤子扒了。”
“今天,老子就毁了他伺候女人的家伙,看他以后还怎么吃软饭!”
得令,他的兄弟快速将我的裤子奋力撕扯掉。
而周昊,则是用沸腾的开水,往我的裤裆处倒。
开水在我的大腿间洒落蔓延,剧烈的灼烫感将我疯狂笼罩。
我瘫软在地,没有丝毫动弹的力气。
我想呼喊,可没了舌头,满嘴是血,根本发不出声音。
只能任由开水,将我的皮肤浇得通红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