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历63年。西胡。都城外。浩浩荡荡的大军压境。那些军士各个身披黑甲,将自身武装到了近乎牙齿。一个个手持武器,站在那里。...
庆历63年。
西胡。
都城外。
浩浩荡荡的大军压境。
那些军士各个身披黑甲,将自身武装到了近乎牙齿。
一个个手持武器,站在那里。
犹如地府的鬼兵,压力十足。
拱卫中央,是一名骑着战马,身披金铠的大汉。
大汉手持禹王槊,一双眼眸尽显清冷和杀意。
“将军,时机已到!”
大汉的身旁,是一名手持羽扇的憨厚男人。
男人笑呵呵的,仿若乡野老头。
但是字里行间,却透露阵阵杀意。
大汉深吸口气,嘴角咧出一抹骇人的笑容。
“传令下去。”
“子龙率领三千白马义从,从左翼包抄!”
“罗成率领三千大雪龙骑,从右翼进攻!”
“其余人等,随本将直捣黄龙!”
“主公大业将成,此战必胜!”
大汉喊声过后。
顷刻间,全军呼应。
“杀!”
“杀!”
“杀!”
黑压压的兵马大军压境,犹如猛龙过江,蝗虫过野。
顷刻间。
西胡的都城外,血流成河。
....
几日后
南庆。
朝堂之上。
“啪!”
庆帝大发雷霆,将手中的折子狠狠地砸在了大殿之上。
“谁能给朕解释解释,这大军从何而来?”
“都把西胡给灭了,你们才上报?”
“一个个都干什么吃的?”
文武百官尽皆不敢言语。
唯有陈坪坪推着轮椅,捡起地上的折子。
只看了一眼,他便心中一惊。
西胡?
被灭了!
这怎么可能?
检察院竟然一点消息都没有收到?
“陈坪坪,朕也需要你给个解释!”庆帝冰冷的目光望向陈坪坪。
一双鹰隼般的眸子恨不得剐了陈坪坪。
“你检察院号称能监察天下,为何这神秘的大军灭了西胡你竟一点消息都没有?”
“陛下,臣有罪!”
陈坪坪低着头没有反驳。
“有罪?”
“此事单一个有罪就能揭过?”
庆帝冷笑。
“今日那大军能神不知鬼不觉的灭了西胡,他日就能灭了庆国。”
“尔等倒是都是亡国之臣。”
一众官员都战战兢兢。
这时,宰相林若甫站了出来。
“陛下,如今那神秘大军灭了西胡,成立大夏,此事已成定局。”
“现在首要的就是派使团出使大夏,探查对方对咱们庆国的态度。”
“若是友好,便可建交。”
“若是心有恶意,那就打!”
林若甫一脸严肃的道。
西胡和北齐还有南庆接壤,有着三足鼎立之势。
期间还有些许小诸侯国。
可如今,那大军一举灭了那些诸侯国,连同西胡也灭掉了。
大夏和南庆可以说是‘脸贴脸’了。
如此关头若不知道对方对于南庆的态度。
那南庆将处于被动的状态。
“林相言之有理,此事就交由你去办。”
庆帝淡淡说道,听语气完全听不出对方的喜怒。
说罢。
庆帝拂袖离去,似乎很是暴怒。
“退朝!”
候公公大喊了一声,便连忙去追庆帝了。
一众文武百官这才松了口气。
甚至有不少官员看着陈坪坪的眼神都幸灾乐祸了起来。
如此大事,检察院竟然全无知晓。
可以说是失职!
陈坪坪这次,怕是要倒大霉了。
户部侍郎范建走上前,推着陈坪坪的轮椅,朝着殿外走去。
“此事,陛下怕是恨极了你.”范建轻声道。
“陛下该恨我,也必须恨我。”陈坪坪轻声道。
范建摇了摇头,将其推到了庆帝的寝宫之外。
陈坪坪便自己推着轮椅朝寝宫的方向而去。
“罪臣陈坪坪,求见陛下!”
望着陈坪坪的背影,范建的眼眸微凝,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
........
与此同时,北齐。
“西胡被灭,大夏建国,锦衣卫还真是给本宫当头一棒啊!”
北齐太后冷笑着。
锦衣卫指挥使沈重低着头,额头满是冷汗。
大夏的突然建国,真的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对于一个陌生的国度,这位锦衣卫指挥使心里也有这几份忐忑。
“一个月内,本宫要知道这大夏的一切资料。”
北齐太后淡淡开口,眼眸中渗出狠辣。
“否则你这个指挥使,就提头来见吧。”
“喏!”
.......
庆帝寝宫。
陈坪坪推着轮椅而入。
远远便听到了里面各种瓷器砸碎的声音。
“大夏的出现让陛下很是不满,陈大人你多当心些。”
候公公友善的提醒道。
陈坪坪点了点头,推着轮椅继续前进。
终于,来到了庆帝的面前。
此刻。
庆帝头发缭乱,眼神冰冷至极。
整个人显得极为暴躁。
一双血红的眸子死死的盯着陈坪坪。
“你还敢前来?”
“不怕朕杀了你?!”
“陛下若是想杀臣,臣早就死了。”陈坪坪摇了摇头。
“况且陛下还想从臣这里得到答案。”
“呵...”庆帝冷笑着,就那么静静看着陈坪坪。
四周的气压都低了许多,冰冷彻骨。
片刻。
威压散尽。
“朕只给你一炷香的时间...”
陈坪坪点了点头,神情凝重的道。
“自从三年前,检察院在西胡那边的探子就全部都失去了联系。”
“再后来,臣曾多次派人前往,却都是离奇失踪。”
“全都死了?”庆帝眉头一皱,冷冷问道。
“想来应该是!”陈坪坪面容阴冷的点了点头。
“再到现在,大夏建国,一切都说得通了!”
“你的意思是,这大夏的背后,有一股神秘势力在推动?”庆帝冷声问道。
“不仅如此...”陈坪坪摇了摇头,沉声道。
“大夏一定有着不亚于检察院的谍报组织。”
“甚至...”
“在检察院之上!”
陈坪坪顿了顿,神色有些复杂。
“陛下,您有没有觉得大夏建国的方式很熟悉?”
庆帝一怔。
他眉头紧锁,思考着陈坪坪的话。
下一秒。
他瞳孔微缩。
“不可能!”庆帝脱口而出。
面容惊骇之余又有着一丝不安。
因为他想到了一个不愿想起的名字。
叶!轻!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