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看向陆承钧,把搜出来的毒药呈了上去:“当时这个叫春桃的丫鬟鬼鬼祟祟想从侧门偷溜出去,我们察觉不对,将其拿下,随後便在她身上搜到了这包毒药。”...
东陵玖诧异的张大嘴:“你说什麽?我的哪个丫鬟?”
她听到侍卫话的第一个反应,就是陆昊泽想陷害她,因为如今的她已经不受其掌控,可她没想到算计会来得这麽快,她才刚从宫中回来不久啊。
她想应该是珍珠或者彩云其中的一个,被太子当做了弃子。
然而,那侍卫却沉声道:“是王妃您的丫鬟春桃!”
她摇头:“这不可能!春桃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侍卫看向陆承钧,把搜出来的毒药呈了上去:“当时这个叫春桃的丫鬟鬼鬼祟祟想从侧门偷溜出去,我们察觉不对,将其拿下,随後便在她身上搜到了这包毒药。”
“这是杨山身上中的毒。”
陆承钧低头看了一眼,语气微冷,他的目光落在东陵玖身上,像是要听她如何解释。
苏楷赶紧过去把要给杨山喝的药拿得远远的。
东陵玖看着那碗还冒着热气的药,又看了一眼床上还在昏迷的杨山,她冷静下来,朝陆承钧道:
这时,又有一个侍卫急匆匆赶来报信。
“王妃?不行!男女授受不亲!”
可能前世,杨山就是这样死的。
钧哥虽然低调,可从来不是吃素的人,否则,又怎麽叫大燕国的战神呢?
苏楷双目圆瞪,竟没想到,二皇子竟挖得这麽深,连杨山的弟弟杨川都知道。
喂完药不一会儿,杨山就吐了几口黑色的毒血出来,人也清醒了。
二皇子让其弟弟杨川以为是陆承钧害死了他,既收买了人心,又给陆承钧树立了一个敌人。
陆承钧淡淡点头,看不透他的心思。
他是腿脚不便,不是死了!
苏楷感受到他身上低沉的气压,摩挲着手中的折扇,心想,二皇子这下要倒大霉了。
“主子!周大夫和侯府的李大夫在来的路上都遇到伏击受伤了,人赶不过来!”
她点头,背着药箱走了几步,忽然回头:“王爷,我的丫鬟春桃……”
“如果说是我另外两个丫鬟珍珠和彩云她们身上携带毒药,我会相信,因为她们已被二皇子收买。但春桃不是,她对我忠心耿耿,身上就算搜出了毒药,也不可能是她的。”
陆承钧眯起了危险的双眸:“哦?看来你知道杨山是二皇子害的,二皇子连这麽隐秘的事情都告诉你,东陵玖,你和他之间,显然和你跟本王所说的不同啊。”
东陵玖松了口气:“多谢王爷信任。”
陆承钧脸色冷沉。
他唤人过来:“来人,先给杨山喂药。”
东陵玖出声问道,指的是那两个大夫。
“是!王爷你怀疑我,就不要让我对杨山施救,这不是正好如了二皇子的愿了?”
他十分虚弱,想要起身,被东陵玖一把按了下去。
二皇子心思太缜密,也太狠毒了。
苏楷则谆谆善诱道:“二皇子派你来,究竟有什麽目的?假如你有不得已的苦衷,我们钧哥可以帮你!”
东陵玖沉声道:“杨山的弟弟杨川武功高强,二皇子身边缺这样的高手保护,杨山若死於淩王府,杨川会恨你,从而效忠二皇子,伺机杀你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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缝完,还满意的点头,似乎是觉得自己的“针线活”很不错。
“王爷,我之前同你说的那些,都是实话,没有一句谎言。我与二皇子之间,已无任何干系。但我的确知道他的目的,他毒害杨山,是因为他看上了杨山的弟弟!”
“你的意思是,另外两个丫鬟在春桃身上藏毒,怂恿她出去,为什麽?为了让本王怀疑你?”
东陵玖眉头一蹙,一掌劈在了杨山的後颈,顿时这个高壮的男人就软绵绵的倒回了床上。
“需要我帮忙医治吗?”
杨山看清东陵玖的脸之後,更挣紮着要起来,穴位上的银针都掉了几个,鲜血涌了出来。
“你说什麽?二皇子看上了杨川!”
“好了,等他醒来,让他不要乱动,我刚刚给他喝的药,再给他继续喝三天清一清血液里的余毒,等伤口长好,他就能下床活动了,另外注意伤处别碰水。”
接着她又给施公公交代,配点补血的药膳给杨山养身体,失血过多,只能慢慢养的。
那淡定的模样,就像是在缝衣裳。
他才从边关回京一个多月,就已经几次三番的遭遇暗杀和陷害,因父皇前段时日身体不好,他不想将事情闹大。
王府里还有二皇子的眼线,并及时将东陵玖给杨山医治的消息传了出去。
从东陵玖说出杨川名字的那一刻,陆承钧就知道她没有撒谎,这也能解释为何会突然冒出一个携毒的丫鬟——二皇子不想让杨山活。
“不要动,我要替你缝合伤口了,现在熬麻沸散来不及,你可能需要忍着点了。”
苏楷张大了嘴,又闭上,吞咽了一口口水。
他这个弟弟现在是愈发得寸进尺。
搞不好,前世陆承钧早亡,就有身边少了杨山这样一个高手的原因。
“王爷……”
好在营救及时,不然杨山只会血流尽而死。
“侍卫会将她完好无损的送回去。”
苏楷看着他的神色,欲言又止。
但更剽悍的是,他亲眼看着东陵玖用烧过的小刀,面不改色将杨山被毒药腐蚀的烂肉刮掉,接着拿出针线快速缝合。
杨山被疼醒了两次,都被东陵玖敲晕了过去。
等缝完,在伤处洒上她带来的药粉,用纱布包紮後,东陵玖拍了拍手:
东陵玖恍然大悟,她就说王府应该有大夫能救人,没想到半路遭到了阻拦。
陆承钧看着她道:“不用,今日多谢你救治杨山,你先回去休息吧。”
闻言东陵玖松了口气,朝他笑着道谢,脚步轻快的走了。
人一走,苏楷就急不可耐的朝陆承钧说道:
“钧哥,这个东陵玖太奇怪了,好像变了个人一样!前几天,我们在酒楼亲眼看见她羞答答的和二皇子说话,眼里满是情意,现在提起二皇子,她眼里居然有冰冷的恨意,短短几天,人的变化会这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