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傅西洲没再推开她。他眼底带着愧疚怜惜,伸手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声线带着哄慰:“别难过,都会好起来的。”我看着他们深情相拥,突然想起,傅西洲从不曾这样安慰过我。...
这一次,傅西洲没再推开她。
他眼底带着愧疚怜惜,伸手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声线带着哄慰:
“别难过,都会好起来的。”
我看着他们深情相拥,突然想起,傅西洲从不曾这样安慰过我。
更不曾因为不放心我一个人,而千里迢迢陪我去外地。
而现在,他丢下工作,陪温馨来了这里。
他们抱在一起,再或许在一刻,会有更多的亲密。
我闭上眼睛,到底是无法做到再多看一眼。
傅西洲哄劝了温馨好一会。
温馨才终于擦掉了眼泪,上床睡觉。
卧室里回归宁静,男人坐回落地窗前的沙发上,点开手机。
最新一条微信消息,是保姆王嫂发过来的。
“太太确实什么都没带走,衣物跟生活用品都还在原处。”
傅西洲回了个“嗯”,就没再多说,但脸色却渐渐沉了下去。
那边王嫂接着又说了几句:
“傅先生,您确定太太是出差了吗?
“我看着不太像,她连每次去外地带的那条围巾,都还放在家里。”
那围巾,是我爸入狱前送给我的。
他在监狱里,我总担心他过得不好。
每次去外地带上这围巾,围巾在,就总想着他也一定安好。
不过是求个心理安慰。
傅西洲很清楚,我有多宝贝那条围巾。
他眉心蹙起,点开了我的微信,又点进我的朋友圈。
可我最近没有任何动态,也没给他发任何新消息。
他到底有点沉不住气了,手指点击着输入框:“王嫂收拾房子,问你那围巾还要不要。”
迟疑了一会,他又删了重新输入:“我手表不见了,你看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