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饿着肚子的情况下,卖儿鬻女是常态。
有人用草绳拴着孩童脖颈,木牌上歪歪扭扭写着三斗米。
空气里浮着腐臭,混着断续的咳嗽与呻吟。
听着远处传来一阵吵闹声,只见一衣衫褴褛的小女孩正哭喊着抱住一位瘦弱男子的大腿。
“阿爹求求你不要卖了我,要是哥哥回来,找不到我怎么办。”
望着和田旺有些相似的容貌,我买下了她。
并给了她爹娘一笔银子。
我将她带入府,吩咐小荷好好照顾她。
十岁的小女孩头比身子都重,怯生生的,黑白分明的眼睛望着我。
我朝她解释是她哥哥让我来照顾她的。
问她叫什么名字,她低着头回答“田梨。”
“那我唤你阿梨可好。”
她小心地点点头。
21在家待了几日,没想到怀安找上门了。
听她在那喋喋不休,我打断了她。
有些事情总要揭晓。
“明日午时城南见,有事和你说。”
她有些好奇,“什么事啊,神神秘秘的。”
怀安等了一个时辰,还没见有人来。
气鼓鼓地踢着地上的石子,“景娇娇,不会耍我玩吧。”
一抬头,便撞进了一双凤眸。
热气从白皙的脸颊上涌,说话也有些结巴“景..景乔哥哥”只见景乔哥哥把她的手拿起,放上他的胸膛。
“你感受到了吗”怀安如同一只煮熟的鸭子般,囔囔道“什么是软的”怀安的脸瞬间褪色,变得煞白,泪水打湿了眼眶。
又故作镇定地朝我大喊,“你当我傻啊,我早就知道了。”
说完,哭着跑走了。
当日怀安爹爹正在府里临摹字画,就见女儿哭着跑回来,连忙上去询问“怀安,怎么了。”
却被推开,“要你管,滚开。”
22雁门关一战让我明白了,有些战争,不是靠刀剑就能赢的。
我拜了当世大儒顾鸿为师,学习权谋之术。
结识了苏卿婉,那个宫宴上被钦定的准太子妃。
人如其名,在日常相处中,苏卿婉总是温柔如水。
但她的温柔中也藏着刀意。
在与我的辩论中,她丝毫不落下风。
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无一不精。
兵法策论,亦不输男儿。
当真就是一个世家贵女。
我俩在朝夕相处中互生敬意。
我惜她要嫁予太子这个草包,一个和他爹一样烂透了的人。
她说这是她从出生就注定的命。
崔明远来找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