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小八岁的弟弟缠得腿软,随地大小做的这件事情上,江晚吟最有发言权。昏暗的狭小空间,江晚吟费力才梳理好的丝.袜被陆景珩扯成一团。还不待她反应,直接抱住她纤细的腰肢就开始大力耸动。热烈的气息从后往前直喷在江晚吟的耳廓。让她原本就压抑不住的娇.喘,溢出了一丝呻.吟。陆景珩坏笑一声,唇瓣更贴近她的耳廓:“姐姐,这条丝.袜不好撕,下次姐姐买更好撕的给我撕好不好?”许是他的声音太过蛊惑,江晚吟竟然忘记了控制,随着他的动作,泄露了娇.喘。陆景珩轻笑一声,似乎极其满足,加快了身下的动作。在一起三年,江晚吟早已熟识陆景珩的喜好。这样狭小.逼仄的空间,会让他极度兴奋。身体感受到了江晚吟的顺从,陆景珩满足地眯起眼睛,将她抬高了一个度,食指抚过她的唇角,发出一声满足的叹谓:“姐姐还是这么会叫,我恨不得死在你身上。”虽然这几年在电梯,酒吧卫生间,和车上已经听了无数次他这样的话,江晚吟还是娇嗔地捶了他一拳。陆景珩却把这个举动解读为对他的奖励,于是直接将已经撕扯飘零的丝.袜从江晚吟***的长腿上褪下。再没了阻碍,方便他长驱直入。江晚吟在他猛烈的攻势下,再也无法分心,只能用双腿攀上他的腰,随着他的动作一起直直冲云霄。江晚吟浑身瘫软地看着面前一边给她套连衣裙,一边给自己套T恤的男人。心里发出感慨:年轻就是好啊,除了费自己,真是哪哪都好。陆景珩是江晚吟弟弟的室友。荷尔蒙这东西就是很奇妙,江晚吟一向铁了心拒绝姐弟恋的人,在看见陆景珩第一面的时候,就知道自己要打破原则了。记得江子屿跟她介绍陆景珩的时候,意味深长地看了自家长相妖孽的姐姐一眼才继续介绍。“姐,陆景珩可纯情了,虽然是陆氏的太子爷,可一直洁身自好,到现在,还是个***呢。”特意咬中了最后三个字。江晚吟当时是怎么说的?嗤之以鼻地说:“弟弟还小,江子屿你别把人带坏了。”当晚就被陆景珩压在了兰博基尼的后座椅上。“姐姐,我除了年纪,其他地方可一点也不小。”那天之后,陆景珩食髓知味,对她展开了猛烈的攻击。她左闪右避,却终究没有逃过自己的心。于是就这样,跟小八岁的弟弟,开始了长达三年的姐弟恋。想到这,江晚吟忍不住地嘴角上扬起来。陆景珩此时已经穿好了衣服,看着江晚吟餍足羞赧的模样,揽过她纤细的腰肢,把头抵在了她的胸口。“姐姐,怎么还在回味,是不是我还没能满足你?”江晚吟立时反应过来他话里有话,作势推了推他。“说什么呢......”陆景珩更加肆意地蹭了蹭,眼神湿漉漉地看着她:“姐姐,你知道的,我二十年来,只有你这一个女人。”江晚吟面色一红,下意识地就问出了口:“陆景珩,你打算,什么时候公开我们的关系,我爸妈一直希望我能跟沈家联姻。”毛茸茸的脑袋顿在了原地,踌躇许久之后,终于抬起头跟江晚吟对视。“姐姐......你知道的,我下个月才到法定结婚年龄,等我到了,就跟姐姐求婚。”江晚吟满意地点头,奖励似的吻了吻他的唇角。率先拉开了试衣间的门。陆景珩咬住她的耳垂,轻声道:“姐姐先去,我一会儿就来。”江晚吟羞红了脸,关上试衣间的门跑了。陆景珩理了理被拨乱的头发,刚拉开试衣间的门,就被一群好兄弟围住了。“江晚吟年纪大了点,但是真不错啊,那声音,把兄弟几个的魂都快叫没了。”“陆景珩,在她身上练手那么多年,应该练够了吧?”去而复返的江晚吟如遭雷击,停住了要打开化妆间的门。练手?在她身上,练什么手?另一个声音,恰逢其时的出声解答了江晚吟的疑问。“下周苏沫就回来了,陆景珩,你不是直接准备跟苏沫求婚的吗?怎么?现在又舍不得江晚吟了?”陆景珩冷哼一声:“舍不得?你会舍不得一个启蒙玩具吗?要不是我怕自己太生涩,新婚的时候弄疼了沫沫,江晚吟这种千人骑的烂.货也配让我练手?”门外的江晚吟在听见这句话的瞬间血气翻涌,手指颤抖得险些连手机都抓不住。她觉得这句话就像一柄利刃,直入她的心脏,把她扎得血肉模糊。撕心裂肺的痛楚在她的胸腔肆意蔓延,她的脑子几乎停滞,脑海里只反反复复地盘旋着一句话:原来她以为爱自己到不能自拔的陆景珩,只当她是个千人骑的烂.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