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亲我!”
镜子前,苏颜汐柔弱无骨趴在男人怀里,**纤软的手臂抱着男人的脖子,匀称光滑的长腿被死死按坐在男人身上。
她欲红的嘴唇咬上他滚动的喉结。
傅霖宸下颌微抬,颈部线条紧绷,掐握着她双腿的手背青筋浮动。
喑哑的声线里翻滚着隐忍和兴奋——
“确定要和哥哥玩这个?”
他冷白的喉结印上绯红的口红印记。
以及深深的咬痕。
苏颜汐眼尾湿红,醉意***,水润的秋眸里漾着桃色。
黑茶色的长发柔顺的铺散在男人的军绿色迷彩外套上。
她手指覆上他的外套纽扣,掌心下的胸膛肌肉鼓胀,蓬勃***。
她主动的,伸手去脱他的衣服。
低沉慵懒的声音从头顶飘落,夹杂着电流般的磁性,还带着两分***轻佻。
“想怎么玩,被领带蒙眼睛,还是被领带绑手?”
苏颜汐醉眸里水光迷蒙:“小孩子才做选择,大人当然全都要。”
“心还挺野。”
傅霖宸薄红的唇角勾出清浅的弧度,伸手拍了拍她的脸:“妹妹,一会儿哭了我不停。”
她纤细莹白的手腕被他温热干燥的手掌紧紧握住。
蓦然间天旋地转,傅霖宸利落地翻身,将她扣在身下。
黑色领带被利落的抽出,他蒙住了她的双眼。
眼睛看不见,听觉味觉嗅觉触觉就会被无限放大,变得更加敏感。
“先蒙眼睛,后绑手,夜很长,我们一样一样玩。”
情到浓处,***灭顶,急需爆发。
傅霖宸手指握住苏颜汐的脸蛋,虎口卡着她的下巴,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她白软的脸上压下凹陷的指痕。
“苏颜汐,告诉我,我是你的哪个哥哥。”
苏颜汐抬头,修长白净的脖颈绷出漂亮的弧度,嫣红娇软的嘴唇一张一合,呵气如兰。
“你是……傅、霖、宸……”
傅霖宸眸色变沉,漆黑漆黑的瞳,泼墨般的黑色,晦暗黏稠。
骨节分明的手指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四四方方的小袋。
军绿色迷彩外套压在珍珠白旗袍上。
镜子里映出两道暧昧起伏的身影……
——
翌日,薄光穿透云层,东方浮现瑰丽的朝霞,湛蓝的天空开出一片又一片灿烂的金黄。
苏颜汐醒来的时候,身体几乎快散架了。
嗓子干哑,头脑昏沉,恍惚间不知道自己现在身在何处。
昨晚发生的事情像过电影一样,一幕一幕在她脑子里回放。
[颜汐,其实我一直把你当妹妹,我才二十九岁,年轻,还没玩够,不想过早被婚姻束缚,我们可以开放式婚姻,各玩各的。]
苏颜汐和顾宴泽从小一起长大,自幼定有婚约。
九岁那年,因为家中遭遇重大变故,苏颜汐被爷爷的战友,顾家老爷子顾南初领养到顾家。
国槐树下,读高中的顾宴泽抱着篮球,长长的睫毛自然垂落着,好奇的打量着哭的一脸眼泪鼻涕的小不点。
爷爷顾南初对顾宴泽说,她是他的未婚妻,以后便在身边养着。
顾宴泽蹲下身,剥开一块大白兔奶糖,塞到小不点嘴里。
“小花猫,别哭了,以后哥***你。”
从此以后——
她上学。
他亲自护送她。
她爬树。
他当人肉**让她踩肩膀。
她做噩梦。
他陪她安抚她温柔的哄她一整夜。
有一回,苏颜汐在课堂犯困打瞌睡,被严厉古板的班主任老头要求请家长。
顾宴泽护在苏颜汐身前:“我家小猫儿在课堂上睡觉能怪她吗,都是因为你讲课没水平,讲课太无聊,讲课像催眠曲,学生上这种课容易吗,上课如上坟,上学如入狱,搁我我也想睡觉。”
“老爷爷,你身为人民教师,职责是教书育人,学生学习不好,都是因为老师教的不好,你有空多反思反思自己,多从自己身上找原因,才多大点事你就让请家长,我家小猫儿很胆小的,你吓到她怎么办,我要告你!告到中央!向你索要精神损失费!”
老头被气的差点嗝屁见上帝。
顾宴泽不帮理,只帮亲,如果有人惹苏颜汐不开心,不用问任何原因,他一律认为是别人的错。
他就像她的国王,不顾一切,只为她一个人冲锋陷阵。
国槐树下的少年穿着白衬衫,笑颜明净,隽美绝伦,像一束金灿灿的光,照亮她晦暗无依的世界。
她亲昵又撒娇地喊他哥哥。
她第一次来大姨妈用的卫生巾是他买的。
她少女时期***发育,第一件内衣是他送的。
他不懂女孩子如何穿内衣,但会去上网搜视频学习,然后把学来的方法告诉她,教她正确的穿戴方法。
他还会温柔的告诉她,***发育是正常生理现象,代表颜颜长大了,抬头挺胸,不要害羞。
得益于顾宴泽无微不至的照顾,苏颜汐发育的很好,没有副乳、外扩、下垂。
顾宴泽的疼爱让苏颜汐不用像蜉蝣生物一样四处流浪,她有了一个可以停泊的温暖的家。
顾宴泽宠苏颜汐是人人都知道的事情,她被他娇宠着长大,依赖他,信任他,喜欢他。
她一直认为,他和她结婚是水到渠成。
直到昨天,爷爷顾南初提及两个人的婚事,想让两个人尽快结婚。
于是发生了顾宴泽对苏颜汐说只把她当妹妹、开放式关系、各玩各的的那段话。
苏颜汐听到这句话时,脸上犹如被重重扇了一巴掌,巨痛过后便是麻木,周围的一切好像都被放在玻璃罩里,彻底隔绝,脑子里只剩下嗡嗡嗡的响。
本以为两情相悦,原来却是——
他本无意穿堂风,偏偏孤居引山洪。
她意外捡到一束光,忐忑又小心翼翼的珍藏着,那束光曾照在她身上,结果,日落了,她要把那束光还给太阳。
光灭了。
复杂的身世让苏颜汐从小就明白一个道理:生活中如愿以偿少之又少,事与愿违才是人生常态。
但当不幸降临在自己身上,她还是感觉好难过。
蓦地,啪嗒——,开灯的声音响在耳边。
先是不刺眼的地灯被打开,循序渐进,接着是天花板四周暖光的小灯,最后,水晶吊灯也被打开,一簇又一簇光线照满整间屋子,明亮的光线争先恐后跳跃进苏颜汐的世界里。
她手腕忽然被大力握住,双手被举到头顶上方,身上一沉,高大精壮的男人躯体覆了上来。
灼热的呼吸落在她颈间,低磁怠懒的声音撞进她的耳膜。
“躺在我身下还有精力想别的男人,小公主,我们要不要再来一次?”
苏颜汐所有的不开心戛然而止,他身上木质香调的雪松味凛冽清凉,在她脑海里卷起昨晚滚烫的回忆。
她抬头望向身上的男人,震惊不已。
“霖宸哥!”
她从小一起长大的哥哥,之一。
顾宴泽最好的兄弟,傅霖宸。
出身顶级权贵家族,军政世家,即使在贵胄云集的京城,傅霖宸依旧稳站金字塔顶尖,可望不可即,倨傲不羁,肆意人生的京圈太子爷。
苏颜汐难以置信:“怎么是你!”
傅霖宸的大拇指在她手心里打着圈的画圆,撩的她掌心泛起麻酥酥的痒。
“你想是谁?你那个未婚夫哥哥?”
他说话的气息落进她嘴里,这样近的距离,苏颜汐本能的脸红心热。
“我就是觉得看到你太意外了,你什么时候回京城的?你不是……”
在云城的武装边防部队当缉毒警吗?
云城,曾经是她出生的地方,她曾经在那里拥有一个温暖的家……
五年前,傅太子爷突然放弃京城锦衣玉食的生活,千里迢迢跑去云城当艰苦危险的缉毒警,他这样做的原因,至今不被外人所知。
苏颜汐望着那张英俊刚毅的脸庞:“霖宸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傅霖宸俯下身,鼻尖若有似无刮蹭着苏颜汐的鼻尖,殷红的薄唇距离她唇瓣很近,要亲不亲,暧昧撩拨。
“昨天刚退伍,就被你霸王硬上弓拐上床了,我的好妹妹。”
苏颜汐:“………”
她双手挣脱出来,撑在他胸膛上,想把他推开,掌心贴上之际,摸到他紧绷流畅的肌肉线条,发现他不着寸缕。
救命,这才多冒昧啊。
本来紊乱的心跳更加急促。
“霖宸哥,你先起来,有话好好说。”
“好说不了,”傅霖宸的吐息落在苏颜汐的耳畔,慵怠的声音宛如长满***的长钩,像在***。
“好妹妹,哥哥的身体都被你糟蹋了。”
糟……糟蹋?
这个词也太严重了吧。
她是怎么糟蹋他的??
苏颜汐努力回想她和傅霖宸昨晚所做的一切,一帧又一帧画面在她脑海里循环播放——
她跨坐在他怀里,她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她牙齿碾咬他的喉结、她主动脱他的裤子……
这——!
完蛋,她睡了从小一起长大的哥哥!
——
甜!宠!欲!撩!
大长腿·帅破天·高智商·京圈太子爷VS腰细身软·绝艳娇媚·胸外科***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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