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月拍手,“我觉得有可能她就是纯粹想要恶心你,很好,林臻她做到了,咱们又着了她的道。”
三个人分析来分析去,也没分析出贺静初的目的。
“难道是周彦安把公司股份转给你,把她刺激到了。”
“所以大半夜的过来发疯?”
“我要是她,直接把酒砸在你身上,还让你喝什么酒?”苏月显然不信。
林臻:“……谢谢”
反正她们仨一致觉得她今天过来跟周彦安转股份的事情脱不了关系,但也没想到其中的联系。
“算了算了,想不通就别想了,今天好不容易要宰她一道,别浪费时间。”
话是这么说,她们坐在人群外边还是忍不住感叹。
“我还以为要跟周彦安扯皮很久,毕竟那家公司这几年赚了不少,我哥说按照这个趋势两年后就能上市。”
“那说明你这笔投资投的很值,不过他这么爽快,周家不说什么?”
“这公司虽然挣钱,但跟周氏比起来这才哪到哪,人家家大业大的估计不在意。”
“也对”
林臻说着说着都笑了,幸亏周家有钱不在乎,不然说不定还真得打官司。
“打官司也不怕,你们家的律师也不是吃素的,不过好像你老公家的律师更厉害,在咱们苏城从来没有败绩,你可以找他。”
苏月说完给她们俩倒上酒,今天一定要不醉不归。
不过她很快就觉得林臻的神色有些许不对劲,八卦雷达马上响起。
“你们怎么了?林臻臻,你有事不许瞒着我们!”
林臻揉了揉脑袋,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贺州隽最近好像在躲着她,也说不上具体的事情,就是感觉。
“感觉?”
“我们这几天都没有见面。”
“可能是他太忙了。”
“有可能,也可能是躲我,毕竟我之前躲他的时候就是这样。”
“……”
————
梣梣抱着团团,正奇怪的看着好几天没见到的爸爸。
“爸爸你最近好忙。”
他嘟着嘴有些不满,爸爸之前也忙,但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
听着儿子的控诉贺州隽难得有些语塞,梣梣以前多是他带的,这段时间只顾着躲林臻,已经很久没有陪他了。
“对不起,爸爸过几天陪你。”
听起来很像敷衍的话,不过梣梣很信他爸爸,贺州隽从来没有哄骗过他。
“好吧,妈妈也是,你们都好忙。”
他说完还故作深沉的叹了一口气,贺州隽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
很多话不知道要怎么跟他说,前面那段时间的其乐融融终究像泡沫,绚丽但虚假,总有一天会被戳破的。
梣梣只是看见他爸就习惯性的撒撒娇,林臻这几天回来都会陪他,他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想起爸爸。
很快他就抱着团团跑出去玩了,不知道他的老父亲坐在沙发上沉默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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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大小姐你怎么回事,剩这么多养鱼呢!”
林臻觉得自己可能是年纪到了,对这种声色犬马的生活早就没有以前的热衷,虽然还在玩,但兴致缺缺。
明明自己的灵魂也就比现在的身体大了两岁。
“不行啊顾少,我不喝了。”
林臻跟顾家这位少爷以前是同学,两人互相阴阳时就爱叫对方小姐少爷。
“不行,我开业这么久你才来,这一次说什么也得照顾店里的生意。来人,再给我们林小姐开几瓶,拿最贵的来,不是最贵的配不上她!”
再加上苏月煽风点火,林臻喝得醉醺醺。
她之前脑子坏掉缠着周彦安,在苏城权贵圈声名狼藉,那些人提起她都带着嗤笑,也就这些常年混在一起的狐朋***不嫌弃她。
毕竟能混在一起的都不是什么好人。
她出门前跟贺梣梣交代过今天去阿姨家住,不想破坏在儿子心里好不容易才建立的形象。
苏月后来又跟他们喝起来,她酒量好现在也没醉。
“干什么?”陆婕安也受不了了,躺在一旁假寐,结果刚闭上眼睛就被苏月推醒。
苏月抬头示意已经闭上眼睛不省人事的林臻。
“让她躺着呗,反正等会顾三会安排人送我们回去。”她说完闭上眼睛就又要接着睡。
苏月有些无奈,醉酒后三人里脑子最灵活的陆婕安都没她清醒,果然只有她苏月才堪大任。
“她有老公凭什么要我们照顾她!”
陆婕安睁开眼睛,眯着眼睛思考一会找到林臻窃听,指纹解锁后找到人,然后把窃听丢到苏月怀里。
“你打!”
苏月无奈。只好承担起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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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州隽把儿子哄睡后就一直在书房,等时间差不多马上回房间,他知道林臻一般都这个点回来。
结果他在卧室等了好一会也没等到林臻回来的动静,打开窃听看着联系人,过一会到楼下。
管家正好出来,他有些奇怪贺总这个时间还在楼下。
放好东西正打算离开,贺州隽叫住他。
“夫人今天不回来?”
“夫人下午跟小少爷说过了,今晚去朋友那住。”
贺总今天陪了小少爷这么久,小少爷没提过?
贺州隽点点头就上楼了,他重新去了书房,找出里面的离婚协议,看着文件许久没动。
直到电话响起,“你们在哪,我马上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