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的一致叫好声下,江俊才将苏倩语扶上了马车。
马车当即离开,没有丝毫停留。
斗鸡眼挖苦道:
“这就是摆不正自己位置的下场,自作自受!”
“呸!”
我瞪了他一眼,让梨花去街口租轿子。
回到家,让侍女给我重新梳洗完毕后,就马不停蹄的跑去西院。
指挥下人将江俊才父子所住的上等厢房统统腾空。
他们的东西被扔到处在茅房下风口的大通铺瓦房里。
仆人就是仆人,就该待在该待的位置。
做完这一切后,我前往前厅用饭。
正好与江俊才父子撞个正着。
他们坐在原本父亲应该坐的主位上。
将满满一桌二十道菜糟蹋的不成样子。
看着他们吃得满嘴流油的样子。
我狠狠攥紧了袖子。
上辈子我真是猪油蒙了心。
竟没发觉他们这样的行为有任何不妥。
以至于让他们的野心日渐膨胀,最终给我江家招致大祸。
我命令婢女春禾把菜都撤走。
春禾畏畏缩缩道:
“可是他们还没有……”
上辈子春禾在我患病期间日日在屋外对我嘲讽戏弄。
要求我学狗叫才肯丢给我一个长绿毛的馒头。
想到这儿,我加重了说话的力道:
“春禾,做狗呢,最重要的一点是要认清主人。
”
“你现在还不至于眼盲心瞎至此吧。
”
她仍是磨磨唧唧。
我扫了她一眼:
“如果连狗都做不好,就卖到春风楼让那里的***子好好******你。
”
春禾被吓得浑身止不住颤抖。
立刻跌跌撞撞地跑过去撤菜。
江俊才脸色难看至极。
将筷子往地上一摔,拍案而起道:
“江新月,你吃错药了?”
我径直朝他走过去,使出吃奶的劲儿给了他一巴掌。
“区区一个奴仆,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敢这么跟主人说话?”
江俊才目眦欲裂。
“你……你竟敢打我!”
“我知道你因为我和倩语共乘马车而嫉妒。
可你如此行事,我又怎会喜欢你?”
我白了他一眼。
“来人,此刁奴到处造谣毁我声誉且多次对我出言不逊。
”
“给我打!”
话音刚落,一群家丁提着杀威棒开始对他用刑。
我接过梨花端来的碧螺春,慢慢品茗,不亦乐乎。
江俊才越是嚎叫,我心中越是痛快。
江俊才,这只是开始。
以后的日子,我要将我所尝的每一分痛苦。
百倍千倍地返还到你身上。
饮完一盏茶,我叫停了行刑的家丁们。
让他们把江俊才扔到瓦房里。
此时小厮突然带着老爷的书信过来。
母亲死后,父亲常年在外经商,常常十天半个月才回家一次。
这是他第一次寄书信回家。
一定是有什么十分重要的事。
展信一阅,是让我后日在荣阳楼的松鹤厅为镇南大将军举办寿宴。
荣阳楼是我杜家最赚钱的酒楼。
只招待扬州最顶尖的那批达官贵人。
松鹤厅更是其中最豪华的大厅,极少对外人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