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倾曜喊了一声,略感烦躁
「今天月月的订婚典礼,我不想闹得太难看,你自己走,还是我找人送你。
」
说是送,其实是像往常一样找个人把我扔出去。
明明以前大哥不是这样的。
大哥林倾曜常年管理公司,生活忙碌且不规律。
早早落下来胃病,我经常为他深夜不睡,静等他回来,做碗醒酒汤。
尽量为他少添麻,刚开始一切都很美好。
他会笑着摸着我的头,夸赞我手巧。
直到一次喝完汤,他彻底晕死过去。
3
隔天林月喝了一次我的汤,也紧接着晕死过去。
检查情况特别差。
「患者使用大量的铅,导致肾功能急速下降,一只肾有坏死的征兆,先肾透析看能不能缓解。
」
「后续不行的话,考虑肾移植。
」
所有人僵在原地,
肾坏死,多么陌生的一个词。
林初三反应过来,直接拎拳砸在我脸上:
「都是你,你这扫把星,你为什么要回来,继续待在孤儿院不好吗?」
「月月要是救不回来,你下去给她陪葬。
」
我被打的头晕眼花,趴倒在地上。
周围的咒骂声,哭泣声,我都听不见。
耳边的嗡嗡声一直作响,我好想说不是我。
可一张嘴,鲜血混合着牙齿涌了出来,
最后没人听我解释,我的一颗肾被摘了。
醒来的大哥一改往常温和的态度,冷淡地看了我一眼,撇开了头:
「这是你欠月月的。
」
4
在众人的讥讽中。
我默默没有说话,静静地看他最后一眼,踉跄地走了出去。
冷风刮在脸上,生疼生疼的,我眨眨眼,抱紧自己的双臂。
寒意却从心底不断蔓延。
我不再留恋,加快脚步离开。
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回忆如潮水般涌来。
我开始怀疑自己的努力。
自己为什么要为这虚无缥缈的亲情放弃他。
胃里的酸痛感却突然翻涌而上。
我冲到洗手间,对着马桶一阵干呕,
一股腥甜涌上喉头混合着胃酸中吐了出来。
喉咙被灼烧得生疼,疼得我眼泪不停往下掉。
我无力地瘫坐地上,想放声大哭。
却又习惯性地害怕打扰到别人。
捂着嘴哭泣。
我知道自己所剩的时间不多了。
系统的惩罚也彻底落了下来。
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