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却突然发疯撕毁了自己的护照,撒泼打滚,打翻了好几个江锦瑜珍爱的瓷器。
他仍不肯善罢甘休,自导自演完给江锦瑜发了小作文,说我看不起他,自己不想活了。
接着爬上别墅的五楼露台,寻死觅活。
“锦瑜姐,我不知道哪里做错,让***这样讨厌我,他不肯承认我和孩子的存在,连我和你一起出去玩的机会,都要毁掉!”
“如果当年我们没有错过,我就不会以这种弟弟的身份尴尬的在你身边,白白让人轻视,名不正言不顺,我受够了!”
江锦瑜火急火燎赶了回来,顾铭那副破碎的样子,江锦瑜心疼不已。
那一次,江锦瑜哭了:“小铭,对不起,是我不好......”
我内心复杂,一张护照,弄得像琼瑶剧一样煽情。
只是一趟旅行而已,犯得着这么寻死觅活吗?
直到我被江锦瑜狠心丢在战乱国的时候,我才知道,爱与不爱,泾渭分明。
“周泽林,小铭已经够委屈了,他抑郁症现在不算太严重,要是因为你的刺激导致他病情加重,我绝饶不了你!”
“要知道,你江先生的身份是我给的,现在我要你迁就小铭,你就没有资格和他翻脸,这次给你个教训,你要是不能低头和他道歉,就别想回国了。
”
而现在,江锦瑜正看着窃听等待我卑微乞求的电话。
可惜,不会等到了。
“夫人......夫人......孟拉那边来电话,说确认先生遇害了,尸体面目全非......”
江锦瑜手出乎意料的微微一抖,窃听掉落。
我好奇的凑近她的脸,想看看她知道我离世的消息时,会不会难过。
没想到,她只是冷哼了一声。
“我丢下他的区域是安全区,怎么会被害,他有防身术,一个大男人还逃不了嘛!再不济,他有卫星电话,随时可以求助!他这种人怎么舍得让自己死?”
“面目全非就代表不可能是他,既然他搞这种障眼法,就随他去吧,由野狗叼了去,也是活该!”
她端起手边的茶,一饮而尽,杯身撞响茶几道:“去告诉他,十分钟内我要听到他电话,否则就永远别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