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宋忱坐在我的对面,慢条斯理地浮着杯中茶叶。
我被他盯得发毛,撂下荷囊:“你坐在这里半晌,又什么都不说,专门跑来看我做针线活?”
萦萦间嗅到一股药香,许久不见,宋忱清瘦了许多。
“是啊。
这段时间我跑遍上京也碰不到你。
后来打听到你闷在府里许久不曾外出了。
于是我就来了。”
“送我一个?”
还未等我开口,宋忱随手抄起离他最近的荷囊问道。
我拂开他的手,将荷囊夺过来:“这是做给我阿姐的。”
像是碰壁吃了哑巴亏,宋忱瘪了声音,“小气。”
这怨念的语气透着浓浓的酸味,险些将我口中的茶水酸出来。
我掐着手指数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