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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试图取代她在我心中的地位,纵使你再像她,也不是她。”
我看着压在身上喘着粗气的男人,用手遮住他冰冷的双眸。
将火热的身体微微靠近,用行动去堵他不安分的嘴巴。
餍足后,他沉沉睡去。
精致的五官被暖色灯光投射到墙上。
我贪婪盯着墙上的影子。
若即若离的抚摸鼻尖位置。
仿佛回到我高中时代,偷偷摸摸临摹那个人的时候。
“还是睡着的时候最像他。”
......
江边叙醒来的时候,我还在睡着。
这是我第一次没有起床给他准备早餐。
他神色不耐,一脚踹在我身上。
“滚起来。”
我从睡梦中抽回,吓得直坐起,心脏狂跳,额间也渗出汗珠,涣散的看着面前灰色的床单,久久没有回神。
“余南笙,你最近真是越来越放肆了,昨天跑到我公司去宣誓***,今天还敢怠慢我。”
“你是不是觉得,成为我名义上的女朋友,就可以肆无忌惮?”
“若不是为了让暖暖吃醋,你以为我会公开你?”
江边叙抓住我的胳膊,强迫我与他四目相对,一遍又一遍提醒,我现在的一切都是他给的。
“对不起。”回神的我垂眸,乖巧道歉:
“是我太贪睡了,我这就去给你做早餐,你不要生气,对身体不好。”
岂料,江边叙没有放我离去的意思。
“余南笙,我要你自己说,你是我的什么?”
我微微阖眸,机械的从嘴巴里挤出一句话:“我是你花钱买来最听话的狗。”
“看来你没忘。”江边叙恶趣味的去抓我的黑长的头发:
“想留在我身边,就乖乖听话,别动那些歪心思。”
我点了点头。
许是太听话,他突然觉得没趣,松开手漫不经心道:
“算了早餐就不用了,饶过你这一次。”
“晚上的酒会,你打扮打扮陪我一起去。”
我微微蹙眉。
昨天医生才叮嘱我,要想活的长,酒绝不能碰!
我试图唤醒江边叙的良心:
“这几天我身体不舒服,既然陆小姐已经回来,我还是......”
“余南笙,我发现你是越来越不听话了。”
江边叙眯了眯眼睛,周身散发出威胁:“你去还是不去?”
“我知道了。”我朝他挤出一个微笑,略带讨好的看向他:“这次酒会结束,你能不能跟我去一趟画室,我好久没给你画像了,衣服我都给你准备好了。”
“别跟我讨价还价。”
我失落的垂下眼眸,抬手抚摸自己留了三年的长发。
江边叙用余光扫了我一眼,丢下一句:“看你表现。”
去酒会前,我多吃了几粒胃药,希望能安稳撑下整场。
我没剩多少时间了。
唯一的愿望,是死前还能画出那个人的脸。
江边叙口中的酒会,是他狐朋***的聚会,每个月都会举办几次。
这次的不同,大概是多了个给陆暖暖回国接风洗尘的名头。
进入包厢,我一眼就注意到坐在最中间,被人簇拥着的江边叙。
他眼底满是懒散,见我过来冷笑:“觉得自己身份高贵,开始耍大牌了?”
我知道他嫌我来的晚,装作听不懂的陪笑两声。
“真不知该说***是有福气还是倒霉,能让一条哈巴狗,死皮赖脸的跟在***身边三年,怎么撵都撵不走。”
“***,暖暖姐的接风宴,你把她叫来,就不怕暖暖姐跟你生气?”
“你懂什么,这是***想看看自己在暖暖姐心中的地位,找来这条狗让暖暖姐吃醋呢,不然你以为***为什么对外公布她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