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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次放轻声音,试图软化他的态度:可以吗?知言,求你了。阿梨,不管怎么说,你都是阿言法律上的妻子。楚茴劝解道:我知道你心里有怨,但再怎么说……有怨?你有什么资格怨?谢知言的脸上看不出情绪,走到我面前:段清梨,小铭现在生死未卜地躺在医院,你有没有想过他怨不怨?!我讨好的笑意僵在脸上。说罢,他转身要走。我骤然睁大眼睛,连滚带爬上前。如果错过这次,再跟他谈我要离开的事就难了。我不能留在这。他们不会放过我的。绝望的泪水盈满眼眶。谢知言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