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被这力道按得贴合住平坦的小腹。
她的五指收拢,似乎不知道该往哪放,与我对视的眸子满含歉意:“对不起,星然……都是我的错。”
“你有什么错?”我放下浑身的怒气,反问她。
她愣了几秒,仿佛在思考这个问题:“如果不是我的出现,就不会有这些事。”
“不是你,也会有别人。”
我对着她笑,只是笑容实在难看。
分明应该是情敌,我们之间却丝毫没有***味。
许年年,她又何尝不是受害者?
在这场闹剧中,她始终都是软弱的、被摆布的,但又善良的。
“你也有错!”老太太突然朝她炮轰,“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你的任务就是好好保护我的金重孙!
“你做了什么?你去救这个该死的***!
“你怎么不跟我的金重孙一起死呢?!你还有脸来阻止我?!”
许是没见过这场面,许年年被老太太骂得怔愣在原地,一张小脸血色尽失。
“骂吧。”我抬手看了看腕表,“还有三分钟,你就只能去牢里骂了。”
老太太喷火的眼神瞬间露出一丝诧异。
我好心解释:“***马上就到了。”
像是想起什么,我又补充道:
“哦,不对,监狱里应该不允许骂街。
“那你没机会了,憋着吧!”
9
老太太浑浊的双眼终于开始害怕。
她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拜托,这是信息时代,她以为她做的那些很隐蔽吗?
老法盲。
***到了,两男一女。
为首的***掏出***,展示给老太太:“***,严秋菊是吧?有人举报你***,跟我们走一趟吧!”
老太太有些茫然,被叫了一辈子傅太太、傅奶奶,她似乎对严秋菊这个名字有些陌生,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
她猛然激动起来,脸色涨红,双手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