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里的恨铁不成钢太过明显。

印象里，主任在程悦口中一直是个温文尔雅的长辈。

看此刻程悦的满脸惊诧的表情就知道，这估计是主任第一次对她冷脸。

再次开口时，声音有些迟疑。

“什么意思？

***怎么了？

不就是林渊从网上随便找来造谣的吗？”

她甚至没有看一眼网上的消息，到医院的第一时间就找到病房里劈头盖脸的骂我一顿。

我满心讥讽，神情越发冷漠。

主任气不打一处来，胸腔剧烈地起伏着。

眼里失望的情绪越来越浓。

直接当面掏出自己的窃听找到网上的***。

摆在程悦眼前按下播放。

画面里，我从车辆主驾的窗户里往外爬的样子格外清晰。

燃起的阵阵白烟更是无法作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