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保安不要随便放人进来后,徐与怀也不闹了。
只是每天背着小书包坐在工作室门口,
一看见我,就眼巴巴往里面张望。
徐逸白偶尔也会出现,见我出来,
献宝似的递给我一份热气腾腾的早餐,不是豆腐蔬菜粥,就是灌蛋油条。
「你不爱吃早饭,
对胃不好,多少吃一点吧。
」我目不斜视地走过,从未看他们一眼。
同事有时候也偷偷问我,
他们父子俩到底哪惹我生气了。
我只轻轻笑了:「人家有权有势,我怎么敢生他们的气。
「有些事一开始就错了,没什么好说的。
」若是徐逸白早一点这么做,
我也许会被他的行为打动。
但现在不可能了。
我早就,不在意他了。
我常常在想,
徐与怀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厌倦这种「挽回母亲」的无聊游戏。
他已经不去游乐园不玩游戏机不逛商场地缠着我快一个月了。
可能「得不到的就更想要」
深藏于人的骨子里,就连小孩都有这种劣根性。
他的脑袋常会失落地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