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冷淡威严,不容拒绝。
宋渺渺忙道:“哎呀,太子哥哥,不用这么为难二姐姐了,
她一向性子高,拉不下来脸认错也正常。
”真讽刺。
分明我才是受害者,
到头来一个两个却要按着我的脖子让我给加害者道歉。
我恍若无闻,继续抬脚往前走,
腿弯却在此时挨了一脚。
我没设防,“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整个人本能地向前趴。
“噗嗤——”众人哄堂大笑。
我转过头,便看见往常跟在顾宴礼身边的侍卫,
冷着脸后退半步。
顾宴礼对我说:“沈怀柔,你知错不改,简直不可理喻。
既然不肯认错,
就在这儿跪着,什么时候肯认错,什么时候起来。
”盛夏烈日灼灼,我跪在地上仰看着他,
忽然觉得眼前的人陌生到了极点。
早在很久之前,我和顾宴礼的关系还没有这么僵。
因着婚约在身,我们青梅竹马。
每每沈怀安与沈怀南去翰林院读书时,
顾宴礼总要笑着问一句:“怀柔今日不过来么?”同窗调侃他对小太子妃念念不忘,
他也从不否认,经常托兄长和弟弟带东西回来给我。
有时是一枚新雕的玉牌,
有时是亲手做的簪子。
十五岁那年他将我护在怀里,说会护我顺遂长安。
沈怀安与沈怀南也经常半真半假地对他说:“即便你是***太子,但若你敢让怀柔受了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