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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卿念被傅渊步步紧逼,直到后背几乎靠在墙壁,无路可避,姜卿念别开面颊,习惯了他的冷嘲热讽,“是,以免晚归被他打骂。姜卿念在婆家水深火热,这样您满意了?”


傅渊用手扣住她的下颌,使她抬起头,居高临下打量着她的面庞,“你考虑好什么了?”


姜卿念不想与他对视,他高高在上,她卑微至极,也或许,不能承受他眼底的冷漠,曾经他对她好过,更显得这冷漠伤人心肠,她挣扎着要把面庞移开,“殿下明明知晓...”


傅渊手上力道加重几分,在她细腻的下颌压出些红痕,“孤王要你亲口说。”


姜卿念终于不卑不亢的望进了他的眼底,凝着他薄凉的目光,“考虑好做你的暖床婢,服侍你,任你摆布。”


傅渊嘴角轻轻牵了牵,“不服是么?你怪孤王方才从头到尾冷眼旁观?”


姜卿念没有说话。


“你怪孤王准许周芸贤对你父亲用刑,并且有意提供刑具?”傅渊又问。


“没有。”


“没有为什么方才不作答?”


“民妇没有资格,也没有身份责怪您。那是我父亲,不是您父亲。”姜卿念轻声说着,“您说的,砍的又不是您的亲人。”


“你生什么气?看起来对孤王还有期待,是么。自以为是的认为你在孤心里有极重的位置?”傅渊冷声讥讽,“你什么身份啊,孤王的妃子么,和孤王置气?”


“我没有生气!”姜卿念试着挣扎,要把面颊挣脱他手指的束缚,“也没有和你置气!更不敢妄想做你的妃子!”


“没生气你挣扎什么?你哭什么?”


手腕猛地一紧被傅渊钳制住,傅渊将姜卿念的身体欺在墙壁,他粗鲁的撕开她衣衫,低头撕咬在她的颈项,用力的吸出青紫的印子,“爷不是你男人,不欠你。对你任何一丝恩惠,你都要用身体还的。”


姜卿念被陌生的情愫侵袭,她慌乱的要将傅渊推开,却发现他纹丝不动,她根本推他不开。


“姜卿念,你怎么还不跟来?”周芸贤在不远处轻唤。


“殿下,你放开我,若被他发现了,我的处境......我会被浸猪笼。”姜卿念剧烈的挣扎着,紧张到心里怦怦乱跳,“我满门只余我一线生机了...我不可以出事...我的家人需要我...”


傅渊钳制住她纤细的腰肢,把她狠狠往墙壁上撞了一下,他的坚硬使她乱了方寸,羞耻的动作使姜卿念险些叫出声来,后背撞在墙壁生疼,她缓缓停止了挣扎。


傅渊感受到她身体的薄颤,倾泻在她身体上的怒火止住,从她颈项抬起头来,嗓音沙哑道:“你的处境关孤什么事?玩个女人还顾虑她的心路历程?”


“我...”


“我?”


“婢子...”


“你一暖床的,孤想怎么弄你,就怎么弄你,你有什么资格挣扎?”傅渊拉起她的裙摆,要解开她的亵裤带子。


姜卿念停止了反抗,身体的紧绷一点点松开,如死了一般,“殿下答应了考虑帮我的,莫要食言。”


傅渊捧着她面庞吻她,热辣的亲吻中,傅渊尝到了泪意的咸涩,怀里的女人纤细的肩膀瑟瑟发抖,面上表情...英勇就义。


他眉心微蹙,不知为何停了下来,用指腹轻轻擦去她睫毛的泪水,温声道:“眼睛肿成这样,昨儿哭了一夜?”


姜卿念心底一动,是错觉么,他的语气是在关心她么,或许是她这几日经历了太多世间的险恶,错将他的奚落当作关怀。


是啊,昨儿哭了一夜,昨儿四处求人四处碰壁,回家被婆母指着鼻子教训,被丈夫斥责,心里属实难过,好希望有个肩膀可以依靠。


但她口上倔强的说,“没哭。”


傅渊轻轻吻去她眼角的泪水,温声道:“别哭了,今天孤有政事,不弄你。”


姜卿念不知怎么了,那种不能自控的委屈自心底涌起,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落下。


“不听话是吧?”傅渊见她越发泪水凶了起来,“你不会以为孤王在心疼你吧?越哭孤王越开心。别在字里行间寻找孤王还在乎你的痕迹。下青楼找姑娘,孤王也会问候她三两句。”


姜卿念心中揪起,不敢再有半分遐想,便缓缓止住了眼泪,门外周芸贤又在叫她,“姜卿念。”


姜卿念颤声说,“我要走了。”


“明儿傍晚过来暖床。”傅渊松了姜卿念的腰身,“孤王晚膳前有一个时辰时间。”


“嗯。好。”姜卿念思忖片刻,她想反正是已经迈出卖身救父这一步,也没什么顾及了,便平铺直述道:“明日我把你伺候舒服了,我能不能见见我妹和我娘。”


“......”傅渊冷冷放开她的腰身,皱眉打量她的面颊,不知在想什么,而后步回案后,拿起竹简,没理睬她。


姜卿念见他懒得理她,估计是觉得她没有自知之明,跟他多待见她似的。她想多半是不可以见妹妹和阿娘的,便收拾起自己狼狈的衣衫。


傅渊说,“衣领往上拉一拉。”


姜卿念不知颈项间有吻痕,依言将衣领拉了一拉遮住痕迹,举步出屋。


谢锦进得室来,低声道:“姜卿念以为她是太子妃呢,得寸进尺,死牢是她家的,她想见谁就见谁?爷您怎么可能让她见死囚!没放鞭炮庆祝她家满门抄斩,咱们都已经够有涵养了。切。”


傅渊扫了眼口若悬河、同仇敌忾的谢锦,“你很闲?”


谢锦一怔,“啊?”


“闲你就去绕着操场跑十圈锻炼。别在这里说废话。”傅渊道。


谢锦一怔,他这是在帮他骂那个忘恩负义的女人呢。悔婚改嫁啊,多可恨!少主他...多少有点敌我不分了。


“往内室和浴间加多几个暖炉。”傅渊揉了揉眉心,“用上乘好碳。”


平日傅渊洗浴、住宿并不在监牢这边,只过来巡视时在居室落脚,是以浴间并没有使用,谢锦以为少主今夜要在此处过夜沐浴,便说道:“是,属下即刻去办,便用邱侧妃常用的红萝炭,奈烧暖和,还不爆火星子。”


“去办吧。”傅渊说。


谢锦方折身往外走要去张罗暖炉之事,又被主子叫住。


“谢锦。”


“主子请吩咐。”


“再给孤王准备些零嘴,书房和卧室都搁一些。”傅渊缓缓说。


“哦。好。”谢锦在脑海勾画着殿下躺床头啃凤爪的画面,立刻甩甩脑袋将那画面挥去,这...大男人怎么冷宫关了七年,性情大变,谗起零嘴来了。


谢锦哆哆嗦嗦问道:“零嘴要甜的还是辣的?”


“甜的。”他非常冷静自持道。


“......是。”谢锦面无表情的步出屋去,想象着少主烤着暖炉嗦硕大糖人之画面,看来冷宫对男人的摧残是不可逆的,多少能憋出点问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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