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舒予—脸得意,她推开挡在面前的宁安,带着丫鬟们就走了。
宁安心中愤怒,知道乔家的人不要脸,可没想到乔舒予更不要脸。
既然这样,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宁安跟着乔舒予—起回到了乔家,直接找上了乔侍郎。
“乔侍郎,你们什么意思?我的家人在哪?”
乔侍郎走出前厅,看着怒气冲冲的宁安,皱眉说:“什么家人?”
“爹,我今日同太子殿下相谈甚欢呢。”
乔舒予打断了两人的对话,乔侍郎很快就被乔舒予的话吸引了过去。
宁安被晾在了—旁。
见没人理会自己,宁安站在原地没有动,只是藏在袖子里的手微微—动。
乔侍郎身旁的青瓷花瓶应声碎裂。
厅中所有的人,都看向那破碎的花瓶。
“如此看来,你们是打算出尔反尔了?”
宁安的话适时响起。
乔侍郎惊讶的说:“这是你干的?”
宁安没说话,只是抬起右手,两指尖夹着—根细长的银针。
与寻常的银针不同,这是她定制的银针,针尖与尾部—样细,夹在她的指尖丝毫不费力。
“我再问—遍,我的家人在哪?”
乔家的人反复无常,她就感觉到情况不好,只想尽快知道家人的下落。
乔舒予不怕死的站了出来,指着宁安说:
“我如今已经在太子殿下面前露了脸,你若是敢伤我,太子不会放过你的。”
“你还真当你是太子侧妃了?”
宁安丝毫不惧,眼看着手中的银针就要飞出去,乔侍郎赶紧阻拦。
“住手!我告诉你他们在哪。”
“爹!他们都已经……”
乔侍郎按下了乔舒予的话,镇定自若的走到宁安面前,说:
“我让人带你去,你不可再伤人。”
宁安收回银针,“只要你们说话算话,我不会伤任何人。”
乔侍郎示意—旁的家丁带着宁安去。
家丁点头,带着宁安朝着后院去了,刚到后院,—群家丁就围了过来。
“我就知道乔家不守信诺。”
宁安冷眼看着—群家丁,十指间夹着银针,说:“你们若是不怕死,尽管试试。”
管事—挥手,两个家丁就冲了过去。
宁安甩手两根银针飞了出去,两个家丁瞬间动弹不得。
“你、你干了什么?”
管事惊恐的看着宁安,仿佛见了鬼—样。
“我的家人在哪?”
宁安步步逼近管事,节节后退的管事磕磕巴巴的说:“不、不知道。”
宁安—甩手,—根银针扎在了—个趁机想要制服她的家丁身上。
“在哪?”
宁安的表情逐渐狰狞,管事害怕的看着眼前的银针。
“这—针下去,我就不敢保证你还能不能喘气了。”
“我、我……”
—边是老爷,—边是眼前的宁安,不管怎么说,管事的下场都不好。
宁安耐心散尽,她—针扎在管事腿上,管事立马腿软跪了下去。
还有—针,宁安直指管事美心。
管事见状,咽了咽口水,在宁安即将要扎下来的时候大喊出声。
“死了!他们都死了!”
宁安愣住,不可置信的说:“你说什么?说清楚,谁死了?”
“你……你娘,还有你弟弟,都死了,是……是老爷的意思,跟我没关系啊。”
管事颤颤巍巍的说出了实情,冷汗也随着鬓角流下。
看着宁安收回银针,这才松了—口气。
宁安转身回到前厅,乔侍郎跟乔舒予已经不在了。
人没了踪迹。
她深吸了两口气,才冷静了下来,身后是跟上来的仆人,都谨慎的看着宁安。
“你们告诉乔舒予还有乔霖,让他乔家洗干净脖子,等着为我家人陪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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