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辞这次挺生气的。
一个屋檐,却和我分居两室。
唯一联系我和他的是一只猫。
我和他一起领养的,叫乐乐。
当初,我拙劣地表白:咱们一起照顾它。
他目光温柔,嘴角含笑,点头答应我的求爱。
从此我喂养,他铲屎。
可这几天,宋辞回来的很晚。
索性,我把乐乐留在我房中。
小家伙怅然若失,这个时候,它习惯趴在宋辞的笔记本前捣乱。
它不会说话,可那无法言喻的委屈我理解。
意外地。
何婉发来信息。
“手表我可以还你,都要结婚了,何必这么小气。”
我没理。
本人精神洁癖,属于我的东西,别人碰一下都嫌脏。
何婉又发来一段话。
“那天是我最无助的时候,被一群人耻笑我婚姻是场笑话。”
“别怪宋辞。”
我沉默了一会,选择恶语相加。
“所以,你的亲朋好友都死绝了?逮着我男人死里薅?”
片刻,宋辞从客卧冲进来,
“你是不是有病啊?怎么跟何婉说话的!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