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臣?」她语中带着不快:「你有何事不能直白道出吗?莫要这般待我。」
我困惑地望着她:「我有何事?」
「你……」她在我面前鲜少语塞。
往常是她不愿言说,而非说不出。
我掀开被子登上床榻:「安睡吧,你也莫要过于疲累了。」
闭上双眸,我的呼吸很快便变得平缓。
迷蒙中,我似乎听到她摔门而去。
我深知她缘何动气。她难得给我台阶下,我却未顺阶而下。
但这一切已与我无涉,这一觉,我睡得甚是酣甜。
次日醒来,我推开卧房之门,望见餐桌上摆放着一个小蛋糕。
孟时允坐在椅上,轻声说道:「令臣,虽说迟了些,但祝你二十六岁生辰快乐。」
我眨了眨眼。原来她尚知晓我出国是为庆生。
「其实未能伴你同行,是因归远幽闭恐惧症治疗失败,医师言称若我不在,他或许会自残。
「那晚我是在他榻上累倒的,并非你所想那般。
「还有昨夜……」
我行至近前,弯腰看着精致的蛋糕:「此乃你为我筹备的吗?多谢你!」
她怔愣了片刻:「令臣……」
蜡烛已然点燃,我双手合十,默默许愿期望我的雅思能够一举通过,达至 6.5 分,继而一口气吹灭蜡烛,对她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