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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在坡上种玉米。她的脸上一侧开始红肿,眉脚处有一道血痕。我把她拉到一侧,向她对我那样,轻柔地给她上药。我十分心疼:“为什么哥下手这么狠?”听到这话,嫂子止不住地流泪。那天晚上,爹和哥迟迟未归,外面风雨交加、电闪雷鸣。好像预示着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从漆黑的夜里冲进来一个人影,是刘婶。她慌忙地对我娘喊:“不好了,你家渔船被风浪打翻了,”娘带着我和嫂子冒着风雨,去海边找爹和哥。在路上,爹背着满身是血的哥,边跑边喊救命。我们赶忙将哥送到医院。在送入急诊室之前,哥拉着嫂子的手,迷迷糊糊说了句:“对不起。”四哥的命是保住了,但是双腿被截了肢。那天晚上,暴风雨来得很突然,渔船被风浪打翻,将爹和哥甩飞出去,哥恰好落到礁石上,爹落到了水里。经历了生死大事的哥,像变了一个人,变得沉默:但是同样更加通透,好像一切痕迹在他眼中都无所遁形。出院回到家后,哥把一家人聚在一起,对嫂子说:“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随即哭泣着向爹娘解释起来:“其实至始至终生不了孩子的原因不在翠花,而在我,我那方面有问题。久而久之,我心里扭曲,不仅打骂翠花,还迷上赌博、酗酒。爹娘,都是我的原因啊!”从那以后,爹娘也将嫂子当成女儿一样疼,哥也只能一生跟轮椅相伴。我跟王啸十七岁那年,那天是王啸十七岁生日,我们的村的小孩照常跟隔壁村的相约打水仗。只是那天,王啸买了一把水枪,将隔壁村的小孩滋得丢盔弃甲,他们恼羞成怒,集合起来想要揍王啸。我们村的小孩当然不肯,就从水仗发展成了群殴。我跟王啸都挂了彩,我是鼻青脸肿,他是鼻梁断了。我把王啸拉着到我家去上药。兴许是嫂子刚锄地回来,她在院子里半裸着身子擦拭身体。嫂子底子很好,皮肤白皙,那胸前的凸起就像是天上的明月,明亮而让人向往。我能清楚看到水滴滑过她柔软的肌肤。我征征的看着嫂子,耳边传来一声“咕噜”的声音。原来是王啸的口水声。嫂子也呆呆的看着我俩!我立马将王啸推出院子外,再次见到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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