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雨棠揽着被，躺在冰凉的床褥上，望着正在穿衣服的楚慕辰，忍不住问：“你……要走了吗？”

“嗯。”楚慕辰头都没回。

匆匆来，匆匆亲密又匆匆离开，连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

突如其来的冷淡浇灭了她心里的期望。

眼看着男人就要拿起外套离开，孟雨棠下意识问出了徘徊心里很久的话：“慕辰，你有没有想过稳定下来？”

楚慕辰脚步一顿，回头看来，语气疑惑：“什么？”

孟雨棠紧张的攥紧手：“公开我们的关系，或者……你有没有想过结婚？”

可楚慕辰只看了她一眼：“没想过。”

说完这句话后，他就大步离去。

孟雨棠看着他的背影，心像是被人用力攥的一样，生疼。

一开始他们就约定好了不公开，可这样的关系已经维持两年了，难道要一直这样下去吗？

窗外雪花飞舞，爆竹声此起彼伏，衬的房间越发空寂。

半响后，孟雨棠拿出手机，翻到了两年前的今天楚慕辰发给自己的那条语音。

指尖轻触，男人清冽的声音瞬间跃入耳畔：“孟雨棠，除夕快乐。”

楚慕辰低沉的声音回荡在冰冷又沉寂的屋内。

不知过了多久，孟雨棠昏昏沉沉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