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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区都有;听见学校领导痛骂“她妈就是神经病”;知道有人排查我人际关系,核对出入人员尤其是开车出入者的名单。有不知情的人以为发生了大事,瑟瑟发抖地要求请假,结果被拎去重点盘问。“发生了什么事?”“大小姐的弟弟不见了,她妈怀疑是她干的。”“这不该查绑架拐卖吗,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她妈精神不正常。我要是在那个家早就疯了。”“大小姐真的好可怜。”“我只是个传声筒,并不能把我们说了什么告诉你。”桐姐姐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她是舅舅的女儿,比我大15岁,手里有几家公司,主营民间金融,“高警官,你可以问问老爷子,看他怎么说。”“你醒了。”一个我不认识的中年男性敲敲桌子,递来一杯水,“我们开始吧。”“你家那边我们也在查,电脑,房间,天台,楼下,佣人。希望你不要抱侥幸心理。”他见我没回应,厉声问,“你行李箱怎么回事?”“高三复习资料。”我说。“一个周末你搬了30斤书回去?”“想拉通复习一遍,要用很多资料。”我平静地回答。“今早还拖着这么重的箱子到处跑?你力气不小啊!”“嗯,阿公经常叮嘱我们多运动。我现在状态很差,更需要锻炼。”我歪过头,露出疲惫的微笑—“你们是怀疑……我杀了我弟弟?”父母与子女,双方天然不平等么?这是错误的。不过是掌握了话语权的成年人对幼童的打压。人类组成了社会。社会若要前行,必须不断补充新鲜血液。那么作为社会未来支柱的幼童,基本权益的保障为何要仰仗父母鼻息?“遗弃”是父母恐吓儿童听话的杀手锏,家暴分明是动用私刑,却被当作笑谈或家务事轻轻放过。社会对孩子们的窘境视而不见。家庭成员的温情不能解决这个结构性问题,反而成了遮羞布,轻飘飘的一句“我就过得很好啊,父母怎么会虐待子女,要是真的怎么不向社会求助怎么不跑,别编故事了”,轻轻松松地让关键被视而不见。社会想从幼童身上得到什么?服从。或者说,牺牲。唯有如此,方能训练出温顺的被统治者,被剥削者。会有人跳出来说,只有这样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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