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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后我忧虑深重,茶饭不思,晚饭只吃了三个鸡腿,两个饼子一条小黄鱼。

我反常的饭量引起我爹注意。

他刚回来就把我揪住一阵考问。

措辞严厉类似于「我的乖宝为什么只吃这么点儿」「难道是夫子不配合你画乌龟」等,叫我瑟瑟发抖。

于是我把炮轰书院的事跟他说了。

我爹很生气,络腮胡抖动得像个纱帘,一拍桌子:

「可恶,书院怎么不多建几个院子供我的乖宝轰!」

我大抵是跟我爹讲不清道理了。

正在思索如何自力更生时,小厮通报刑部侍郎带人找上门了。

这么严重?

都惊动刑部了?

完了,一定会把我抓起来严刑拷问。

脑海里各种不宜描写的画面浮现,我被我爹拎着出去见客。

我吓得两股战战。

却不料还没走到前厅,就听到一阵敲锣打鼓的声音,

还有人在吹唢呐。

街坊邻居还以为我家有红白喜事,都探个脑袋吃瓜。

我震惊了。

现在抓人都如此高调了吗?

竟还要吹打一番。

这又是什么新型折磨手段?

威力简直不亚于游街示众!

我和我爹两脸迷茫。

刑部侍郎见到我,笑若菊花,上前握住我爹的手:「恭喜恭喜!」

我爹没文化,打仗二十年,摸到他手的人最后都成了刀下亡魂。

他不会和活人虚与委蛇。

只记得军师告诉他,若是有人说「恭喜恭喜」,要回「同喜同喜」。

于是我爹更为热切地反握住刑部侍郎的手:「同喜同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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